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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細密的汗珠。
“我看你不是慚愧,是熱了,是渴了。”曹操搖了搖頭,將案上的茶推到了曹面前:“來,你把這杯茶喝了。”
曹一下子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曹操遞過來的那杯茶,連忙推辭道:“多謝父親,兒臣不渴。”
曹操笑了,他看著眼神遊移的曹,慢慢直起了腰,偏著頭說道:“真的不喝?”
“父親的茶,兒臣怎麼敢喝。”曹抹了把冷汗。
曹操嘿嘿的笑了,笑得特別的慈祥,只是他的眼睛很冷漠:“我的茶你不敢喝,,這個你敢不敢要?”他說著,從許禇手中接過那種龍紋長刀,輕輕的擱在案上,緩緩的抽出了半截長刀,刀光映著燈光,一下子照在曹的眼睛上,逼得他不由自主的眯了一下眼睛。
“這把刀,你要不要?”曹操冷笑著,指了指案上的刀。
曹看了一眼案上的長刀,嚥了一口唾沫,這把刀意味著什麼,他一清二楚,他當然想要,他做夢都想要。他抬頭看著曹操的臉,剛要說話,忽然和曹操冷漠的眼神對在一起,他心中一凜,強行壓制住將那把刀搶過來抱在懷中的**,乾笑著搖了搖頭:“父親,外面情勢危急,你還是先避一避吧。這刀的事以後再說。”
“避什麼避?”曹操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不屑一顧:“不就是幾百人嗎,老子什麼陣仗沒見過,還怕了這些人?我說子桓,你怕嗎?”
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尷尬的說道:“父親,不是兒臣怕,兒臣只是擔心父親的安全,請父親先退,兒臣斷後。”
“退?退到哪兒去?”
“城外大營,或者由虎豹騎大營都可以。”曹盯著案上的茶,心慢慢的沉了下去,他莫名的覺得好象哪兒出了問題,卻又想不出哪兒出了問題。
曹操站了起來,揹著手來回轉了兩圈,忽然笑了:“子桓,我這內院裡如果只有二百虎士,你覺得兩千八百人,再加上那些烏合之眾,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拿下我這個內院?”
“估計半個時辰吧。”曹下意識的答道,忽然明白過來,曹操怎麼知道有兩千八百人?他的冷汗一下子湧了出來,驚惶失措的向後退了一大步,站起身來,緊握著腰間特意準備的長劍——這是他最趁手的武器。
兩個虎士跨上前一步,堵在他的身後,而許禇卻橫跨了一步,擋住了曹最好的出手位置。
“仲康,不用那麼緊張,這個豎子沒那種膽量。”曹操輕輕的拍了拍許禇的手臂,許禇應聲向後退了兩步。曹操緩緩起到曹歪的面前,冷冷的看著他。曹被他看得渾身冰冷,兩腿打顫,覺得自己被千斤重擔壓得站不穩,身軀搖晃了兩下,撲通一聲跪在曹操的面前,連聲叫道:“父親,我我我只是擔心父親的安全啊。”
“是嗎?”曹操俯視著他:“我的茶,你不敢喝。我的刀,你不敢要。我的兵,你倒敢調?”
曹結結巴巴的趴在地上:“兒臣知錯了,兒臣知錯了。不過兒臣只是擔心,只是擔心”
“你擔心我的安全,多調兩千兵來保護我。那你命令路粹、吳質率大軍進草原,又是擔心什麼?”曹操忽然飛起一腳踹在曹的肩頭,暴喝道:“你這個畜生,居然能對親兄弟下毒手?”
“父親——”曹被一腳路踢得仰翻地地,他驚聲叫了起來,剛想爭辯,卻被一輛輪椅鎮住了。這輛輪椅是當年曹操受傷之後,曹衝特地做的,曹曾無數次的推著曹操去散心。不過今天這上面坐的不是曹操,而是橫眉冷目的曹彰,推車的也不是他曹,而是淚流滿面的曹植和麵露譏笑的荀惲。
曹傻了,曹彰沒死,他完了。
“你這個弒父殺弟的畜生,
麼要說的?”曹操嗆啷一聲抽出長刀,架在曹的脖目圓睜,眥眶欲裂,濃密的鬍鬚也抖動起來,狀若欲飛,並不高大的身軀突然之間暴發出了一種不可抗拒的殺氣。
曹被這股威勢嚇得魂不附體,汗如泉湧。自從建安十三年曹操受傷以來,他一直沒能再上戰場,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玄武池賦閒,這些年變得胖了些,越來越象個富家翁,當年的那些兇厲、狠勁越來越淡,整個人透著一份慈祥,讓人猛一看就是一個兒孫滿堂,心滿意足的老漢。這讓曹不知不覺的忽視了他曾經是一個殺人如麻的狠角色。如今剎那間迸發出來的威勢一下子提醒了曹,自己的這個父親,可不僅僅是個慈祥得只想跟兒孫遊戲的老頭。
曹癱在地上,手中的長劍落地,發出清脆的龍吟之聲。劍是好劍,他的劍術也是得自河南史阿的真傳,但是他的心膽破了,再好的劍術,再好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