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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張魯降了,你沒了靠山。只能投靠我了,襄陽商人給你帶去那麼多好處,你都沒主動提出來支援我一下,現在賞你口刀你就說得這麼漂亮,以為我傻啊,真要讓你出兵,你只怕又要找藉口了。
曹衝含笑不語,斜著眼睛瞟了一下旁邊的法正。法正心領神會,站起身來,端起酒杯走到樸胡面前:“頭人何必如此多禮,我家將軍眼中沒有漢夷之分,只要是我大漢的子民,都一視同仁。你是巴郡七姓巴人的頭人,說起來比襄陽的大族可要硬氣多了,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糧有糧,一跺腳大巴山都要抖三抖,有你頭人這句話,將軍可是得了一大助力呢。”
樸胡老臉一紅,知道法正是在說他坐擁雄厚實力,卻不象鐵心他們一樣主動提出加入曹衝的陣營,他掩飾性地大笑了兩聲,舉起杯和法正示意了一下,搖著頭說道:“法校尉見笑了。”
法正哈哈一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看了一眼樸胡身後的樸敢和杜身後那個英武的年輕人,笑著對樸胡說道:“樸頭人,你年近花甲,如今又被天子封了官,成了朝庭大員,應該心滿意足的含頤弄孫了,可惜你早生了幾十年,要不憑著你的一身武藝,如果跟著將軍大人,將來憑著戰功拜將封侯也是舉手之勞啊,可惜啊,現在只能在巴山裡看風起雲湧了,不知樸頭人會不會感到有些遺憾啊。”
樸胡人老成精,他見法正話中有話,嘿嘿一笑,偏過頭瞅了一眼樸敢,見樸敢正有些鬱悶的撇著嘴,心中暗自嘆息,這個侄子跟著曹衝打了一仗,雖然沒有上戰場,心卻被曹衝手下的將士一舉奪城的驍勇給攪亂了,特別是這次鐵心的兒子鐵勒又立了戰功,被曹衝在眾人面前誇了幾句,心裡那鼓酸勁兒就別提了。他這傻小子,怎麼就看不出來曹衝這夥人是在拖他下水呢,誰不知道板蠻的英勇善戰,可惜再善戰,打仗總要死人地,樸胡老了,已經沒有了年輕時的衝動和熱血,不想再看著年輕人戰死。
可惜,年輕人卻是體諒不到這一點的,就象當年他不聽父親的一樣。
“法校尉,不是樸胡藏拙,實在是山中今年收成不好,龐太守又橫徵暴斂,不僅收了很多名目地稅,還強逼著我們去當兵,如今我寨子裡的年青人實在是太少了,老弱婦們日子難過得很啊。”樸胡搖著頭嘆著氣。大倒苦水,袁約和杜心意相通,立刻也湊上來嘆苦經。大罵巴西太守龐羲沒人性,又搶人又搶糧,一時說得好象他們巴人都被龐羲逼得要滅族了似地。
法正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拉著樸胡說道:“原來如此,那就錯怪三位頭人了,只是三位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怎麼不向將軍說明呢。這巴郡也在將軍地管轄範圍以內,你們從來也沒有提起過。將軍大人一直以為你們過得不錯呢。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將軍一定會為你們做主的啊。”
他說著拉著樸胡三人走到曹衝面前,故作慷慨激昂地說道:“將軍治下居然出現這種事情,實在對將軍地聲望有莫大的影響,法正為將軍計,應當出兵巴西郡,為三位頭人作主,討回公道。”
曹衝故作為難地沉吟了片刻:“孝直,你莫要著急,這龐太守又不在此。我總不能才聽了一面之辭就下結論,再說了,我雖然管轄荊益軍事,但巴西郡現在平安無事,我也沒有任何理由派兵入巴郡,萬一朝庭問起我來,我如何應答?三位頭人,這樣吧,等有機會遇到龐太守,我們再問問是怎麼回事。然後再作處理,豈不是更妥當一點,也免得委屈了哪一個。”
樸胡一聽就急了,聽曹衝這話的意思。是說他在誣陷龐羲了?雖然他說地確實有點過,可那不是被法正給誘的嗎。如果這話傳到龐羲耳朵裡,那龐羲還不恨死他,到時候肯定沒他的好日子過。他上前一步剛要說話,卻被法正摁住了。法正衝著他搖了搖頭,笑道:“將軍所慮甚是,我倒是有些過於激奮了。這樣吧,大家先喝酒。宴會我去聽樸頭人細細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到時候再回報將軍就是了。”
曹衝微微點頭,衝著激動的樸胡擺了擺手。舉起酒杯笑道:“樸頭人放心,如果你們真受了委屈,我一定為你們主持公道,只是這事不是小事,謹慎一些還是應該的,請樸頭人見諒。”
樸胡無話可說,只得悻悻的退了下來。他後悔的看了一眼袁約和杜,他們倆也覺得今天有些嘴快,好象有些難以收場,後悔不迭,這喝到嘴裡的酒也有些酸了。
酒宴散了,樸胡三人心事重重的回到驛所,三人圍坐在燈下,相互不語。樸胡花白的眉毛抖了半天,長嘆一口氣道:“二位,看來我們不出點血是不行了,如果再不送些人去,只怕這個小曹將軍就要和龐羲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