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又轉手遞給龐統,龐統微微一瞥,淡淡的笑了。他將那張宣紙放在案上,手摁上紙上拍了拍,微皺著眉著:“將軍,如果劉季玉真的被這豎子勸動了,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件好事。漢中對益州雖然有地理上的優勢,但真要用兵,恐怕不是一年兩年能拿得下的。益州這些年很安定,民口殷富不弱於荊州。而且比起荊州來,他們有很多地利可以利用。別的不說,劍閣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地。何況我們實力並不佔優勢,想要強攻益州”他搖了搖頭,一副不是難,而是很難的樣子。
曹衝當然知道要強攻益州有多難,當年鍾會就是被姜維攔在劍閣前進不得的,憑著自己手下的兩萬人,想要強攻益州顯然是不切實際地。他站起身來,走到沙盤面前。看著在崇山峻嶺中蜿蜒而前的金牛道。看著橫亙在大劍山和小劍山之間的雄關劍閣,沉吟不語。法正和龐統見他看著沙盤不說話。知道他在考慮,也不吭聲,站起身來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邊,曹衝的眼光在沙盤上掃了一陣,嘴角慢慢的露出一絲笑容,他一手抱著胸,一手支著下巴,眼睛盯著米倉道,用一種很超然的語氣緩緩說道:“既然我們去成都這麼費勁,何不讓他到這裡來?”
法正怔了一下,不解的看了一下曹衝,見曹衝盯著金牛道東的米倉道,他順著米倉道看了一眼,立刻笑了起來:“將軍說得對,我不就敵,可使敵就我。”
龐統也笑了:“將軍,樸胡等人去許縣陛見天子也該回來了,是不是該請他們吃頓飯?”
曹衝哈哈一笑:“自然,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當然要請。他停了停又對伏案而書的鄧艾道:“士載,給永年回信,讓他向在成都地荊州商人拆借,不要心疼錢。”
鄧艾應了一聲,提起筆唰唰唰幾下就寫好了簡訊,吹乾了墨跡,捧到曹衝面前,曹衝看了一眼,讚了一聲道:“士載,你這書法越來越棒了,文好,字也好,就這樣吧,立刻讓人送出去。”鄧艾臉一紅,低了頭退回案邊,快速的將信轉成密語,細心的將紙捲成一個細長條,塞進一個磨得發亮的小銅管中,雙手捧著快步走了出去。
曹衝讚許地看了一眼鄧艾,又對跪坐在一旁待命的孫尚香說道:“蒲玄伯那邊進展如何?給你的短刀給打好了?”
孫尚香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晃了晃,喜滋滋的應道:“打好了,嘮,這不就是嗎。”
曹衝故意皺了皺眉頭,用一種不滿的語氣說道:“他就替你打了短刀?我要的那二十把刀呢?”
“也打好了,曹大人剛剛派來人來通知子謙去領呢。玄伯在作坊裡日夜不停的忙,連蘭英兒都去幫忙了,玄伯說要儘快打出兩百把來給虎士營配備齊全,至少於鐵甲軍可要等一段時間了,南鄭上等的好鐵都已經用完了,正讓曹大人去抽調呢。”孫尚香臉上帶著得意地笑容,嘴裡卻不敢怠慢,有條有理地將蒲元最近忙的事一一報來。
曹衝應了一聲,接過孫尚香手中地短刀,用手指試了試刀鋒,開心的點點頭道:“嗯。這個蒲玄伯有一手,打出來地刀就是不一樣,對了。你跟子謙說一聲,那二十把刀領回來別急著發下去,我還有用。”
孫尚香眨巴著眼睛,有些意外的問道:“那二十把刀不是配給親衛的嗎,你留著還有什麼用。”
曹衝笑道:“他們跟著我,接敵地機會並不多,不急得用這種好刀。樸胡他們三個過幾天要來,我總不能一點見面禮也沒有。這些蠻人兇狠好鬥。送他們一把好刀,比送他們十萬錢還開心呢。”
龐統呵呵的笑了:“將軍說得對,我聽鐵心說過,上次樸胡就看中了他的三十清鋼,要不是老朋友拉不下面子,說不定就硬搶了,將軍送他這種刀,我擔心他那老嘴裡剩下的幾顆牙要保不住了。==曹衝聽龐統說得有趣,禁不住哈哈大笑,法正和孫尚香也忍不住跟著笑出聲來。
樸胡還真被龐統說中了。當曹衝將由蒲元打造的三口刀送到他們面前時,他開心得咧開嘴露出孤獨的一顆黃門牙笑個不停,抽出刀推到一臂之外,眯著老眼看了又看,愛不釋手,立刻將腰裡佩的一口長刀抽出來遞到身後的樸敢手裡,小心地將古樸的新刀插進腰帶,又細心的摸了摸,擺正了位置,這才拱手謝道:“多謝將軍贈刀。樸胡蠻夷之人,不會說什麼客套話,只能在這裡向將軍保證,巴郡七姓巴人。從此唯將軍馬首是瞻。”
曹沖淡淡一笑,心說你個死蠻子,又刁又滑,我送了你那麼多財物,結果你派樸敢帶著五十個人來充門面,死活不同意上戰場,好在我計高一籌,扯你的虎皮作我的大旗。把五十人變成兩千人。把張衛給嚇得方寸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