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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在荀文倩懷中看了一眼,輕輕笑道:“阿姊,夫君這樣睡著,倒和我家那個侄兒挺象呢。”
“多嘴。”荀文倩笑著白了她一眼:“這麼晚還不睡,跑到我這邊來幹什麼,莫不是不放心我麼?”
蔡璣連忙搖頭,無聲的笑著:“我哪有,我就是天天伴著姊姊睡慣了,一下子一個人睡不著,見姊姊這邊還亮著燈,所以過來陪著姊姊說說話。”
“小丫頭,你以為你那點鬼心思我不知道啊。”荀文倩指了指說道:“你也別過去了,今天就睡在這裡吧,反正我這裡也寬敞得很。”
“嘻嘻,多謝姊姊。”蔡璣踢了鞋,繞過曹衝,緊挨著他躺了下來,幽幽的嘆了口氣道:“他倒好,一回來就喝多了睡下了,好福氣呢,卻讓姊姊這麼辛苦的坐著。”
“就你話多。”荀文倩用手中的蒲扇輕輕的拍了拍蔡璣,兩人輕聲說笑了兩句,荀文倩收了笑容說道:“夫君已經回來了,你準備地那些貢物可曾齊備?”
“已經齊了,就等著他查閱呢。”蔡璣張著嘴打了個哈吹,翻身貼在曹衝背後:“真累了,明天再說吧。”
荀文倩撲哧一笑,又靜靜地坐了片刻,見兩個小人兒都睡熟了,這才輕輕的抱起曹衝將他放平,起身吹熄了旁邊地青銅燈,只留下一個火頭,在黑夜裡寂靜的燃燒。
曹衝雖然在沒心沒肺的痛罵左慈,卻不得不承認左慈的坐忘術對他的體質有好處,昨天雖然累得很,可睡了一夜之後,他又精神抖擻了。早上起來練了一趟拳腳,把精神不濟的孫尚香給欺負了一陣,蔡璣才揉眼睛爬起來,一出門就看到孫尚香扁著嘴垂頭喪氣的拖著刀離開演武場,孫顰兒等幾個女衛苦著臉跟在後面小心的侍候著。
“小姐,孫夫人昨天好象沒睡好,今天走路都打晃呢。”蔡沁兒一看蔡璣莫名其妙的樣子,連忙湊上來低聲笑著將孫尚香今年練武沒精打采的樣子描述了一遍。蔡沁兒瞟了一眼悶坐在一邊的孫尚香,心中歡喜,卻不露聲色,接過荀小青手上的毛巾輕快的走到孫尚香的跟前,關心的說道:“姊姊累了吧,擦擦汗,別受涼了,過一會兒等夫君習完武,我請你們去我家新開的酒樓吃早點。”
孫尚香眼圈黑黑的,臉色也很差,她抬起頭看了看蔡璣,咧嘴做了個笑模樣,卻一點沒有平時的猖狂,她接過毛巾草草的擦了擦,有氣無力的說道:“多謝妹妹。”
蔡家的新酒樓就在襄陽書院的對面。三層嶄新的酒樓,正對著襄陽書院最近熱鬧的大講臺,坐在三樓的視窗,大講臺上的風景一覽無餘,既能清晰的聽到那些高談闊論的大儒們的聲音,又沒有被他們的唾沫噴到臉上的擔心,平時是那些悠閒的儒生們爭搶的好位置,可以說是千金難求。僅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蔡瑁在經營方面的天賦確實非同小可。
不過今天三樓都被寶貝女兒蔡璣給包了,就是為了給闊別了一年的夫君留個能一邊吃早點一邊看風景的好位置,至於蔡瑁因為今天要損失多少五銖錢,根本不在她的考慮之列。
不過蔡瑁顯然不是那種能把這種大好機會放過的人,他早早的就到了酒樓,在臨窗的位置擺好三張案几,和劉琮兩人相對而坐,正品著一盅新茶,等待著曹衝的到來。一看到門外馬車到來,他連忙拉著劉琮站了起來,趕到樓梯口迎著,一邊招呼人趕緊把準備好的茶點端上來。
曹衝看到蔡瑁和劉琮站在樓梯口,顯然有些意外,他看了一眼旁邊的蔡璣,蔡璣也很意外,不過她立刻就明白了父親的用意,倒也無可奈何,只得求助的看了看荀文倩。荀文倩抿嘴一笑,衝著蔡璣使了個眼色,嘴角對著曹衝努了努,蔡璣恍然大悟,立刻靠到蔡瑁身邊,親暱的抱著他的手臂笑道:“阿翁,你急什麼嘛,夫君剛回來,你就讓他休息一兩天,到時候自然去看你,有什麼事那時再說也不遲啊。”
蔡瑁一愣,見女兒衝著他擠了擠眼睛,立刻會了意,連忙笑道:“哈哈哈,我沒事,我沒事,就是仲玉他們想見他了,這才拖著我過來等你們。”
曹衝見他們幾個擠眉弄眼,哈哈一笑,走過來拉著劉琮上下打量了一番勸道:“仲玉消瘦了不少,要注意身體啊,莫要悲傷過度,伯玉在天之靈會不安的。”
劉琮強笑了笑,低頭說道:“多謝將軍關心,能和兄長重歸於好,兄弟莫逆,我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曹衝見他心情依然有些不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鬆開了劉琮的手,轉身向蔡瑁施禮道:“小婿昨夜才到襄陽,本當去見岳父大人,卻有勞岳父大人在此相候,實在是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