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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兒子也正後悔此事,不過幸好還能趕得及聽父親的新詩。”
“原來你還知道。”曹操故意板著一張臉道:“既然來遲了,看在你年幼的份上,就不罰你酒了,罰你做詩一首,請各位俊才指教。諸位看如何?”
眾人一聽曹操這個提議,知道這是丞相大人要給曹衝露臉的機會了,哪有說不好的道理,一個個撫掌歡笑,有參加過上巳節的就說了:“公子上次上巳寫了一篇序文,才情不凡,這次更當作詩一首,以慶佳節。”沒有參加過上巳節的也叫道:“我等無眼福,未能見到公子立馬成文。今日有耳福,請公子作詩一首。”
曹操呵呵大笑,將手中的長槊交給身邊地衛士,拉著曹沖走到主席。將他摁在書案前。曹衝見那架勢,知道今天不作詩是跑不過去了。他苦笑了一聲,端起案前的酒來呷了兩口,眼珠骨轆轆亂轉,在自己的記憶中以超快的速度狂搜能夠應景地詩文。想來想去,倒是找到一首主席寫的七律,與眼前的情景倒有些符,只是他印象中現在的詩要麼是四言的古詩。要麼是五言的新詩,這七言的是不是能被人接受,他實在沒能把握。不過眼前的事也顧不得了,先丟擲來再說吧,說不定自己又成了七言律詩地開山鼻祖呢。
他坐下來略一思索,提起筆來在鋪好的紙上筆走龍蛇,不大一會兒就寫成。雙手託著恭恭敬敬的遞到曹操面前。曹操接過紙來一看。先是一愣,看著曹衝說道:“子桓跟你通訊了?怎麼他新創的七言你也知道了?”
曹衝心中一陣喪氣,又是一陣輕鬆,原來曹丕已經開創了七言啊,這下好了,自己這首盜版不至於太突兀了。他連忙點頭說道:“兄長有信來,確實提及過。”
曹操笑了,回過頭看了看詩,輕聲唸了兩句“荊山風雨起蒼茫。百萬雄師過大江,好,好,有氣勢,來。仲宣。你來看看倉舒這詩如何,不妥之外幫他改一改。再念給諸位聽聽。”
王粲連忙小跑著趕了過來。他最近有些躲著曹衝,就因為前些日子在襄陽時,每天早晚兩趟,曹衝準時到他房裡來看著他吃藥,直逼著他把張仲景開的十來副藥一滴不差的喝完,張仲景親口確認病根已除之後,才算是放過了他。一天兩頓藥,喝得王粲看到曹衝就覺得嘴裡發苦,從此有意無意的開始躲著他,好象一遇到曹衝就要喝藥似地。
王粲接過曹操手中地詩稿看了一眼,眼前一亮,不由自主的輕聲吟了一遍,又從頭看了一遍,然後苦了臉對曹操說道:“丞相大人,這個任務只怕我無法完成,這首詩,粲以為一個字都動不得。”
“仲宣,小孩子不能這麼誇的。”曹操眼中全是笑意,卻故意不高興的說道。
“既如此,粲將此詩念給諸位聽一聽,請諸位看看粲此語是不是言過其實。”王粲湊趣的苦著臉,回過身對著眾人,將曹衝的盜版詩唸了一遍。大家一聽開始兩句,便是一震,再聽到後面的幾句,一個個驚得坐了身子,面面相覷,不也置信的相互看了看,緊接著就將目光集中到了一旁略有些侷促的曹衝身上。
“好一句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夏侯稱第一個從小將堆裡跳將出來,搶到曹衝面前拍了曹衝一掌笑道:“倉舒,你這首比他們那一堆都要好啊,好詩,好詩,我就說嘛,只要你一來,那準是一鷹入林,百鳥無聲。子文,正清,你看我說地如何?”
“正是,正是。”曹彰礙於面子,不好自家人誇自家人,張泉和張虎他們卻不管這些,大聲的叫起好來,將剛才受的那些窩囊氣全還給了那些文人。
“諸位,可有一字改得?”王粲不理那些武將,轉向那些文人說道。
“改不得,一字也改不得。”
“氣勢非凡,只有倉舒公子做得,我等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這等好詩。”
“正是,正是。”
王粲回過頭對曹操笑道:“丞相,粲沒有說錯吧,果真是一字也改不得。粲有一語,不怕丞相生氣,只怕丞相那首,今天當不得第一了。”他又轉向眾人道:“諸位,愚以為倉舒公子此詩,當為今日詩會榜首,諸位可有異議否?”
“正是正是。”下面的笑聲一片,誰不知道啊,反正都是他們曹家的,這倉舒公子得了第一,只怕比丞相本人得了第一還要讓丞相開心呢。這個時候不拍馬屁,什麼時候拍馬屁。
“仲宣此言過矣。”曹操臉上地皺紋都笑開了,卻強說道:“我看其中就有要改地,高祖皇帝有令,不得稱項王名諱,此詩直呼項王名諱,不妥,不妥。”
“高祖此令,百年前就廢止了,丞相何須如此苛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