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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很真誠的樣子,不象那種表面一套,心裡又是一套的官僚啊。
“此去鄴城甚遠,只怕沿途關卡不少。”曹衝想了想道:“我想辦法給你弄個路引,你可以少交一點稅。遇到不長眼的,也可以少點麻煩。”“大人,你幫我這麼大忙,卻只收這一點禮物,讓我如何感激大人。”錢四海感激的跪倒在曹衝面前:“還請大人再挑一點東西,否則我不敢接受大人的好意。”
“不少啦,你看,我挑了這麼多,要送地人基本都有了。”曹衝笑著舉手米大雙手中的東西笑道,“不過,你如果真想送我東西的話,我還真有些想向你討的。”
“大人儘管說,只要我有的,一定奉上。”錢四海開心地說道。
曹衝拿出那隻裝著放大鏡地錦盒放在錢四海面前:“這樣的東西,你還有沒有?如果有,有多少我要多少,可以拿錢跟你買都成。”
“這個啊?”錢四海以為曹衝要地是什麼貴重的東西,沒想到卻是這個,他愣了一下說道:“大人,這東西雖然金貴,卻也不是什麼很值錢的東西,我們一般不帶很多的,如今身邊還剩下兩個,只是沒有這個精緻,不知大人是否喜歡,如果喜歡,我就送給大人也無妨,不敢收大人的錢。”
“才兩個。”曹衝心中有些失望,但卻沒有表現出來,笑著招了招手,錢四海在一個僕人耳邊說了幾句,那僕人飛奔著去了,不大一會兒,捧著兩隻錦盒回來了。裡面正是兩隻放大鏡,鏡片一如既往的漂亮,只是金框和象牙手柄確實不如自己那個漂亮。
“好,我就要這個了。”曹衝笑著拈起放大鏡看了看,鏡片一樣均勻,看來做個望遠鏡問題不大了。他招呼人安排了酒席,招待錢四海用飯。錢四海無論如何也沒想道,曹衝不僅只收了一點點東西就答應幫他那麼大忙,居然還請他吃飯。這可是他到大漢朝十幾年第一次遇到這事,激動得他說話更不利索了。他看得出來曹衝身邊地米大雙、米小雙雖然穿的是侍女地衣服。卻絕對不是一般的侍女,連忙從箱子裡又挑了幾件東西硬塞給她們,接著又挑出一些東西塞給隨後進來陪席的蔣幹、張松和周不疑,就連趕來看熱鬧的孫紹他都塞了幾件,這才心滿意足的讓人把箱子抬了出去。一頓高談闊論,吃飽喝足之後,錢四海打著飽嗝告辭而去。
“公子,這等商人。不值得公子這麼招待,傳出去讓人笑話。商乃末業,商人是賤民,公子身份尊貴,怎麼可以如此自賤。”周不疑扔了手中的禮物,寒著臉說道。
“你們也這麼看。”曹衝看了一眼周不疑,沒有回答他。又看了一眼蔣幹和張松。他們二人也面色沉重。雖然沒有周不疑那麼激烈,卻顯然也是附合周不疑的意見的。曹衝沉默了半天,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抬了抬手:“我醉欲眠君且去。”
周不疑見了,嘆了一口氣,起身起了,那件東西都沒有帶走,就扔在座位一旁。曹衝瞟了一眼,也沒有說話。只是惋惜地搖了搖頭。蔣幹和張松見曹衝心情不好,也告了退。張松剛出去,又退了回來,看著曹衝低聲說道:“公子,元直話雖然說得魯莽了些。理卻是不錯的。我大漢朝從開國起,商人就是賤民。七科謫中有四科與商人有關,公子有大事要辦,須得注意些才好。這些事讓我等去辦即可,無須公子親自出面的。”
曹衝心中一熱,知道張松這是確實為自己著想。他扶起張松說道:“永年,我如何不知,只是這商人也是四民之一,無商不富,過去的規矩不一定就對啊。那些世家大族都鄙視商人,可哪家不是派支族子弟經商?哪家不仗著他們的權勢與民爭富?說一套做一套!與其讓他們這樣聚斂財富,為什麼不能把經商把到一個公正的場合中來?為國斂財?”
“公子想得高遠,只是”張松點了點頭道:“只是公子欲行大事,必先有大權才行。位高權重,無事不可,位卑權輕,則不可妄動,以免招來無妄之災。”
曹衝聽了,怔怔的看了張松一會,張松見他不說話,也不抬頭,彎著腰倒退了出去。曹衝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米氏姐妹端著熱水進來替他擦臉,他這才驚醒過來。
“公子,這等大禮我們收不得,公子還是收回去吧。”米大雙褪下了手腕上地玉鐲含羞說道。
“有什麼收不得?”曹衝止住了她,抬起她地手腕笑道:“這翠玉鐲戴著你這手上,才是相得益彰,很好看,你就帶著吧。”
“公子,只怕不妥。”米小雙說道:“夫人還沒有挑,哪有我們先取的。我們姐妹雖得公子寵愛,畢竟是個侍女,都是奴婢,不敢受公子如此好意。”
“瞎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