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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曹衝下意識的要去捂鼻子,忽然想起當年看到老外時捂鼻子引起地尷尬,硬生生地把抬了半截的手改變了方向,伸到前面去握住了那個人高馬大的洋鬼子剛拱了一半的手。
那個洋鬼子一愣,立刻恍然大悟的雙手緊握曹衝的手,咧開藏在濃密的鬍子中的大嘴連聲笑道:“你好,你好。大人怎麼知道我們的禮節?”
曹衝笑了,這純屬是下意識地動作,前世都是這麼幹的,特別是看到美女時手伸得更快更勤。不過這個洋鬼子一身的味道,跟美女一點不搭邊,握握就行了,別拉著不放了。他讓了讓坐,看到那個洋鬼子很自然的跪坐在他面前的席子上,很輕鬆地將身體伏到地上,又行了一個大漢朝標準地跪拜禮,不由得好奇的笑了:“尊客是哪裡人?來我大漢多久了?這些禮節通得很啊?”
“我是大秦人,叫馬庫斯•;尤利烏斯•;凱撒,漢名叫錢多,字四海。”那個洋鬼子略有些得意地說道。“來大漢有十來年了,從我開始做生意起,就經常到大漢來。”
曹衝這次沒忍住,撲的一聲將喝了一半的茶水全噴在了這個錢多錢四海的臉上。一見錢四海滿臉的茶水,大鬍子溼淋淋的,還掛著兩片茶渣和一片薑片,曹衝大慚,連忙收了笑,讓大雙取過手巾來,要親手替錢四海擦一擦。錢四海連忙接過手巾笑道:“不妨不妨,我自己來,不敢有勞大人。”
“你這本名倒是威風,沒看出來你還是凱撒家族的人。可這漢語名字是誰起的?也太直白了些。”曹衝笑過了,見錢四海也擦乾淨了,這才讓大雙換了茶,正色問道。
“漢名是我自己起的。”錢四海笑道,看來他也被人笑慣了,反正做生意的臉皮厚,也不怕人笑話。不過他有些奇怪:“大人也知道凱撒?”
曹衝也得意的笑了。當然知道,跟埃及豔后有一腿的,能不知道嗎。他點點頭,把自己知道的凱撒故事講了一些,當然要挑凱撒威風的講,那些豔遇就不能說了。錢四海聽得眉飛色舞,胸脯挺得高高的,很為他這個祖先感到驕傲,甚至主動提起了埃及豔后克麗奧佩特拉七世,在他的話語中,這不是什麼丟人的事,而是一種很風光的事。曹衝想想也是,這東西方的思想從開始可能就是不一樣的。
兩人有了共同話題,很快就熱絡起來。錢四海和曹衝說得投機,見曹衝一點貴人的派頭也沒有,從頭到尾也沒有問過他的生意做得怎麼樣,也沒有象益州的那些貴人一樣說兩句就端茶送客,然後由幕僚帶著自己去庫房交禮錢,心裡頗感到意外。更讓他感到意外地是曹衝不象那些人不屑提到大秦。只對他的財物珍寶感興趣,曹衝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一句關於錢財地話。對大秦卻頗為推崇。
錢四海心中滿意,卻也知道官場的規矩,這位既然是大漢朝最有權勢的丞相大人的公子,不送禮是不可能的。趁著說話的間隙,他從懷中掏出一份禮單,恭敬的呈送到曹衝面前。接著有幾個僕人抬了一個大箱子走了進來,將箱蓋開啟,向曹衝展示出各種從天竺和大秦帶來的奇珍異寶。
錢四海眼睛緊緊地盯著曹衝的眼睛。卻見曹衝只是瞟了一眼,並沒有表示出什麼開心的樣子,心裡不由得一沉。這人胃口居然如此之大?連這些財物都不放在眼裡,這可如何是好?自己雖然還有些財物,但那些要送給丞相大人,還有很多的貴人,都要一路打點的。哪能全給了他。但不給他。他就不幫忙,那怎麼辦?
錢四海一時有些失措,想了半天,決定還是一次性將曹衝餵飽。他咬咬牙,將手伸進懷中,摸到了另一份禮單,剛要說話。卻見曹衝將手伸進箱子,從中取出幾串大秦珍珠做成的項鍊,和幾副玉鐲。在手中掂了掂道:“如果我不收著,只怕你也不放心,只是我實在用不上這些東西,就取些送人吧。其它的你都收回去,我知道你還有很多地方要打點。我這兒就不用你費心了。”
他看了一眼有些意外地錢四海。露出一絲和善地笑容說道:“我也很有錢的,雖然沒你錢多。但也不缺錢花。”沒等錢四海說話,他又說道:“你把這些帶到鄴城去,那裡貴人甚多,應該能賣個好價錢,你來一趟大漢不容易,掙不到錢,回去也沒法交待吧?”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大人,這”錢四海手插在懷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他看看曹衝,又看看那箱財物,再看看曹衝手中幾件東西,見他隨意將東西塞給米大雙,順手將一隻玉鐲套上了米大雙的手腕看了看,顯然並沒有把這些東西當回事,只不過是禮節性的收了一點而已。他倒有些搞不清曹衝究竟在打什麼主意,難道他不願意幫忙嗎?可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