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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而去的步騭甩出了手中的長刀。
步騭身邊地一名侍衛聽得耳後的風聲。回頭一看,來不及舉刀,大叫一聲就撲在步騭身後,長刀透體而過。帶著他向前衝了兩步,倒地身亡。那個大漢飛步趕來,卻趕不上步騭的戰馬,只得眼睜睜的看著步騭在幾個侍衛地護衛下朝合肥方向去了。
“可惜”那個大漢嘆惜了一聲:“又得被公子罵了。”
“典都尉,你抓住個活口,公子應該會獎賞你才對吧。”很快擊殺了阻擋的幾十個江東士卒的人影轉了過來,其中一個接著這個大漢的話說笑道。
曹衝看著眼前這個被捆得象粽子一般。卻依然滿臉不服的年輕人不禁笑了。他伸出手在張奮嶄新的皮甲上摸了一下笑道:“這位衣甲鮮明的公子是何方人氏啊?能不能報個名?”
“你是誰?”張奮厭惡地讓了讓。不願意讓曹衝摸他地新甲,這可是第一次穿的呢。他只是有些奇怪,這當塗已經被困了大半個月了,怎麼這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軍營,看樣子人數還不少,從營帳的數目來看,只怕不僅一千人,更讓他感到吃驚的是,他看到了成群的戰馬。要知道江東戰馬極少,一個將軍手上能有一百匹馬就是件值得誇耀的事了。這一看就是幾百匹戰馬。而且都是很少能見到的高頭大馬。實在讓他覺得很震驚。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誰?帶著上千的騎兵?他就是神經再大條,也知道絕對不是江東的人了。
他地話音未落,腿彎處就捱了一腳,將他踢得跪倒在地,兩個膝蓋磕得生疼,接著一個粗啞地聲音喝道:“我家公子問你話,你居然敢不回答?”
張奮大怒。掙扎著要站起來。拼命的扭過頭想看看是哪個王八蛋踹他。可惜他身子剛一動,兩個肩膀就被人摁住了。象是被兩把鐵鉗夾住一樣,任他怎麼掙扎也動不了分毫。他惱怒的咬緊牙關,恨恨的瞪著曹衝,一言不發。
“還蠻有個性。”曹衝捏了捏鼻子笑道:“他們從哪個方向來?”
生擒張奮的典滿連忙應道:“回公子,他們從當塗方向來,可能是向合肥去。我隱約聽到他們說什麼攻城大車?”
“你們也太猖狂了,這當塗還沒有攻下,這合肥還是我們的地盤,居然敢大半夜的趕路?”曹衝笑了一聲,手一揮,一個虎士上前在張奮身上收了一下,將張奮地腰牌搜了出來,恭敬地遞琶曹衝的面前。曹衝瞟了一眼,抬起眼對張奮笑道:“張奮張文敬,跟張子布可有關係?一個文書怎麼也穿上皮甲了,還是嶄新地,第一次穿吧,這麼金貴?”
“關你何事,要殺就殺,哪來這麼多廢話。”張奮又氣又急,這小子恁的不自覺,剛抓了肉的手在自己的皮甲上摸了又摸,故意的是不是?“有種的報上名來,讓你家阿翁我死個明白”
他的話還沒說完,後背就捱了一下狠的,將後面的話全部打回肚子裡,嗆得他咳嗽起來,直咳得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他藉著倒地的機會向身後看了一眼,這次看到了那個瞪著眼睛的大漢,看身形正是那個一個照面就打暈了他的人影。
“你聽說了孫匡的肉醢了吧?”曹衝略帶著些得意的笑了:“那就我剁的,你要是再這麼跟我說話,我倒不介意把你也剁成肉醢送給張子布去。”
“你是曹衝?”張奮大驚失色,曹衝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這裡離合肥不到百里,騎兵真要急行,最多兩個時辰就可到達合肥城下,什麼時候曹軍的援軍已經過了當塗,張昭在當塗城下的兩萬大軍一點訊息可都沒有收到。
“彭城張家也算是詩書傳家,怎麼一點應有的禮節都不懂?”曹衝皺起了眉頭,開啟剛從張奮懷裡搜出的一張帛圖瞟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這就是攻城大車?這麼笨?得有百人才能推動吧?”
“你怎麼知道?”張奮顧不上對他的蔑視表示憤怒,倒是對曹衝一眼看出了攻城大車所需的人數感到吃驚不已。一直站在一旁的張松笑了,他瞥了張奮一眼,滿臉的不屑:“就你這麼個粗夯貨如何能瞞過我家公子地眼睛,我家公子見過的東西豈是你這井底之蛙所能想象得出來的。戰船上的拍杆、霹靂炮、守城弩,哪一個不是我家公子親自過問地。就你這爛手藝要在劉仲玉手下,得被劉仲玉一天罵三回。”
張奮知道劉仲玉,就是那個一直被人說成是廢物。卻造出了配備了三大利器的戰船,差點讓周公瑾嗝屁的列侯木匠,他聽人說過那些東西的利害,深知劉琮的水平不是他能比的,倒也沒有對張松這句話表示什麼不滿,只是不服氣的將頭扭在一邊,表示不屑和這個只齊到自己肩膀地小矮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