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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要轉到荊州來做,到時分他一杯羹就是。倒是這義學,確實不能一直這麼做下去,我想著跟宋仲子商量一下,分成三等,初級的以教人識字為主。不用讀那麼多儒家經典。只讀些聖人名言,識得一兩千字即可,以後學醫學工,各隨其便,也可入官府為小吏,能有一技之長,保得其自身溫飽。中級的繼續讀書。半工半讀。學醫或學工,抑可讀經。學商,這些人必須以自身的勞動換取學習的資費,不能白吃白喝。然後這些人中再有書讀得特別好的,跟著宋仲子去讀經,由官府提供資費,不過要控制人數,不可浪費。”
曹衝一邊說著,一邊在桌上畫了一個三角形,從上到下劃為三個層,他指著最下面一層說道:“我的目地在這一層,讓更多地人識字,打下基礎,然後讓他們自已先擇,至於學經之人,只是這上面的三角而已,無須太多。”
“學經之人,確實無須太多。”劉巴看著那個三角形,哈哈大笑。
兩人一路走一路商量,等到了襄陽,襄陽的大事就在他們指指畫畫中決定得差不多了。張松一直在旁邊看著,對兩人層出不窮的奇思妙想感到新奇不已,對劉巴這個新入幕的高人佩服不已。
襄陽城外,蔣幹護著一輛馬車正在城外長亭相候,一見曹衝的車隊到達,立刻開心的笑道:“夫人,公子回來了。”蔡璣輕輕的嗯了一聲,將車簾撩開一個縫,看著曹衝的車粼粼而來,小臉上剛露出一絲笑容,不知又想起了些什麼,立刻沉了臉,甩手放下了車簾。
“小姐,公子也真是的,到哪兒去都帶著劉備地兩個女兒,倒把小姐丟在襄陽,不管不問地。”蔡沁兒見蔡璣面色不好,有些責怨的說道。
“死丫頭,不可多嘴。”蔡璣責怪道,語氣卻顯得無力之極:“夫君是去打仗,又不是遊山玩水,他到荊州來可連婆婆都沒帶呢,還不是怕軍旅勞累。”
“哼,那他怎麼還帶著那兩個小狐媚子?公子莫不是”蔡沁兒不屑的撇了撇道。
“大膽!”蔡沁兒話還沒說完,就被蔡璣的沉著臉喝了回去:“背後議論夫君的不是,你什麼時候這麼放肆了?夫君是那樣的人嗎?”
蔡沁兒見蔡璣真的發怒了,嚇得一吐舌頭,躲到一邊去了。她們正說話間,曹衝車隊到了面前,蔣幹大步迎了上去,對著曹衝行禮,然後湊近一點說道:“公子小心,夫人心情可不好。”說完一把拉住張松笑道:“永年,這次去合肥打仗,有沒有受傷啊?哈哈哈,我檢查一下。”
曹衝看著一直穩坐在車中不動地蔡璣,苦笑了一聲,卻沒有上前,只是在長亭坐了片刻,安排人送華方去城外地義學,又讓龐德和閻行帶著騎兵去了軍營,這才上了車,帶著一行人回城中的前鎮南將軍府。自從曹操走了以後,以前劉表地那座府邸就空了出來,樂進沒敢住,他住到了曹洪騰出來的府邸中,將這座偌大的宅院留給了曹衝。
曹衝進了府,回到了他書房,這才舒服的躺了下來。麋氏姐妹乖巧的跟了進來收拾,麋大雙小心的湊上來說道:“公子,夫人好象生氣了。”
“生什麼氣?”曹衝撲哧笑了一聲:“夫人哪有你們想的那麼小心眼。做你們地事去,不要胡思亂想,小心壞了規矩公子我罰你。”麋大雙碰了個軟釘子,撅起了嘴到一邊去了。
蔡璣在馬車裡等了半天也沒見曹衝過來。倒是不大時間車隊又起動了,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讓車跟著大隊一起回了襄陽城,進了城之後,曹衝自顧自的進了府,二百虎士散到各處去警戒,就剩下劉巴和張松、蔣幹三人閒聊了一會。也進府各自去休息。府前偌大的庭院裡只剩下她一輛馬車。一時間倒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小姐,這”蔡沁兒剛要說話,卻被蔡璣給攔住了。她拭了拭眼角的淚痕,扶著蔡沁兒地手下了車,低著頭輕聲說道:“我們進去吧。”
“小姐”蔡沁兒著實有些惱了。
“休要多言。”蔡璣心中酸楚,想著不久前的郎情妾意,再看看眼前的模樣,她不免想到了賦閒在家的父親,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孤伶伶的一個向裡院走去。經過黃敘母子所住的小院時。黃夫人詫異地看著蔡璣。心裡奇怪平時恩愛非凡地公子今天怎麼讓夫人一個人走了進來,她剛想發問,卻見到蔡璣眼角的淚痕和臉上的強笑,只得側身施了禮,讓在一旁,同時攔住了好奇的黃敘。
書房裡靜悄悄的,只有麋氏姐妹輕手輕腳的在收拾著東西。一壺茶剛放上火爐不久。壺底的水滴到炭火中。哧哧作響。蔡璣看了一圈,沒有看到曹衝的身影。正要發問,卻見麋氏姐妹掩著嘴笑著,悄悄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