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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盡到一個父親應有的責任。
“有字否?”曹衝第一次看到華方時盯著他看了半天問道。
“回公子,有字。先父所取,曰子嚴。”華方微微低了頭,眼睛看著曹衝衣襬下露出地鞋尖答道。
“子嚴,你父親是當世頂尖的神醫,你可想過子承父業?”曹衝心想,這年頭都是家傳的,華佗能將麻沸散傳給吳普。會不會將那個有名的青囊經藏在家裡一份。傳給他地獨子華方呢。
“未曾。”華方直接了當的回答道:“先父在日,就未曾教過我一句醫書,故而方不曾涉及醫術。”
曹衝嘆了口氣,沒有再問下去,他安排華方坐了一輛小車,卻將劉巴拉上了自己的大車。兩人坐定,麋大雙端上煮好的茶來,曹衝舉手讓了讓,卻沒有說話,呷了一口茶。喟然嘆息一聲。
“公子何必惋惜。華元化雖然醫術通神,卻頗悔當初棄經從醫,雖然活人無數卻不能入仕,不讓兒子學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劉巴笑著說道,不過他說著說著,臉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淡了。換成一絲無奈地苦笑。
曹衝嘆道:“子初先生。我何嘗不知華元化地苦衷,我不怪華元化。我只怨這獨尊儒術害人不淺。”他抬起頭,見劉巴一臉的平靜,不免笑道:“幸好元直不在,不然又得提醒我不可誹謗天子了。”
“元直迂腐,這算什麼誹謗?”劉巴不以為然的笑道:“獨尊儒術由武皇帝定議,光武帝施行至今近二百年,本身就證明了是錯誤的。學術與權勢勾結,學術亦亡,權勢亦亡。”
曹沖默然點頭,他之所以敢跟劉巴說這句話,就是因為知道劉巴不是一個純儒,或者說他只是通經而不是以經立身的,他最擅長的是計算之學,也就是所謂的經濟,在這個年代裡,這種實用之學大致上也不受純粹的儒生推崇的,那些精於此道的官員充其量被稱之為能臣幹吏,雖然能入青史,但卻不能排在前面,除非他在經學上也有突出地成就,或者當了高官。
“到了襄陽如何處理,還請先生教我。”曹衝恭敬地拱手道。
“公子何必客氣,巴既然投身公子麾下,當然言無不盡。”劉巴連忙放下茶杯,拱手還禮。他略想了想道:“不知公子到了襄陽,最先處理的當是何事?”
曹衝說道:“江陵戰事有徵南將軍,當陽有滿奮威(滿寵),襄陽有樂折衝(樂進)和文仲業,一時沒有危機。我想的倒是停留在襄陽的數十萬百姓,冬天已過,春耕即將開始,但荊州多山,人口本多,閒田不足,這許多人如何處理,現在才是最急的。”
劉巴眼角露出笑意,他對曹衝鎮守襄陽,不急著去撈戰功,而是先想著數十萬百姓的生存問題,感到十分欣喜,覺得自己當初在郝穴眾人緘口之時力挺曹衝是沒有說錯。他笑了笑說道:“公子所言甚是,荊州數十萬難民,本非荊州所有,而荊州未經大戰,人口損耗也確實不多,並無那麼多的土地以供耕種。不過公子也莫驚慌,這些人絕大部分來自兩個地方,一是潁川,一是關中,這兩個地方以前都是人口眾多,有大量地可耕之地,不過因為戰亂才逃到荊州來。如今中原平定,這些人都可以遷回原地,即使不是這兩個地方地人,也可安置在那裡,土地是絕對夠用的,官府只要安排好他們搬遷和糧食、種子,讓他們能渡過這半年時光即可,秋收有了收成即可渡過危機。”
曹衝眼前一亮,示意劉巴繼續說下去。劉巴笑了,用手指蘸著茶水,在車中地小案上畫出荊州的草圖,指點著各地土地的肥瘦,說著各地的人口,不大時間,就將曹衝想了幾天都覺得難以解決的問題說得清清楚楚,依照他的計劃,兩年之內,荊州、潁川等地就可大致安定。
“子初先生果然是大才。”曹衝哈哈一笑,讚許的挑起了拇指:“那這些事就有勞先生了。”
“公子吩咐。也不從命。”劉巴笑著點頭。
曹沖和他笑了一陣,又想起一件事說道:“那些在義學裡讀書的人暫時不用遷走,在他們裡面挑學業有成的,先到新遷之處做個基層小官。其他地繼續在這裡讀書,有了那些人做榜樣,他們讀書必然更有信心了。逐漸要吸納荊州本地的百姓子弟入學,如此不用數年,荊州之地可不缺人才,就是開發江南四郡也不亦有人才短缺之難。”
“公子,這些多人入學讀書。又是義學。這費用可不輕呢,現在是蔡家支撐著,人數如果再多一些,蔡家也未必撐得住啊。這些義學得的是虛名,用的可是真金白銀啊。”劉巴笑道:“公子要不要回去先回蔡德商量一下?“我不會讓他吃虧地。”曹衝笑道:“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