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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有些看不起蒯家。也許是蒯那一輩人太聰明瞭。把下輩人的智慧都提前用掉了,這一輩地蒯祺做個房陵長。差點被山民給殺了,眼前的這個蒯景,也僅僅是個中人,要想重現蒯家的盛況,恐怕有些不可能了。自己楊家超過他們蒯家,也許就在這幾年之內的事情,可惜兄長死得早,要不然他一定能和龐統一樣受到曹衝的重用,楊家現在就能超過蒯家,一躍而成為襄陽的大族。
蒯景見他不說話,便笑道:“威公,襄陽的收成數目全部經過你的手,能否透露一下,今年賦稅比起去年多了多少,我看這些車伕怎麼一個個都開心得很,莫不是都發了財。”
楊儀輕輕笑了一聲,伸出一隻手在蒯景面前晃了晃。蒯景吃驚的張大了嘴:“五成?有這麼多?”
楊儀笑了:“有謝異公地農學,有蔡家的新式農具和大量的耕牛,再加上紛至沓來的商人,這點算什麼,我估計明年還會再增長五成。熟田的畝產已經在四石以上,有的甚至達到了五石,生田也接近了三石,明年自然還有增加餘量,今年到襄陽來的商人還不多,收地稅還有限,他們掙了錢回去一宣揚,明年到襄陽來地人至少要翻一番,我估計總收成再增長五成還是保守的,說不定可能翻一番呢。”
蒯景倒吸了一口涼氣:“我以為我家漲了兩成已經算是多地了,沒想到官府收入居然漲了五成,這麼說,豈不是我們反而虧了?”
“你就知足吧。”楊儀擺了擺手,有些不開心的說道:“你們家雖然只漲了兩成,可你們家底子多厚實?那些農夫雖然接近翻了一番,可是也不過能保證一年溫飽無憂而已,跟你蒯家錦衣玉食還差得太遠。再說了,他們能吃飽了,就沒人去打你的心思了,你不覺得這樣更安全些嗎?”
蒯景尷尬的笑了笑,點了點頭。他也覺察到了秋收以後上街被人用羨慕和妒嫉的眼光盯著看的次數少了很多,那些窮鬼家裡都有了糧食,看著他的時候不再帶著憤恨了。
“將軍的新政如果能堅持下去,再順利收復了益州和江南,不出十年,大漢朝最富庶的地方非襄陽無二。我幹嘛要到許縣或者鄴城去做個窮京官?我就呆在襄陽,好好做我地官,發我的財,豈不是更好。”楊儀開心的伸了伸胳膊:“你看著點,別讓你那些惡奴欺負人。要是民夫們受了委屈回去在劉大人面前告我一狀,我可饒不了你。”
蒯景連聲答應,又好奇的問道:“將軍要取益州,大概什麼時候會出兵,我可來得及跟著撿點功勞?”
“軍國大事,也是你打聽得的?”楊儀白了他一眼,枕著自己的手臂閉上了眼睛,蒯景有些窘,正要乾笑一聲自我解嘲,楊儀又睜開眼睛自言自語地說道:“你在許縣不要太耽擱。還是早點回襄陽來吧。將軍如果取了西城,那裡可有不少鐵礦和鹽井,大有賺頭啊。”
蒯景一聽大喜,顧不上楊儀厭煩,一把將楊儀拉了起來:“威公,你說得清楚一點,怎麼將軍要將益州的鹽鐵放開嗎?”
楊儀有些不快的撥開他的手:“將軍要打仗,哪有空去經營什鹽鐵。再說了,你看他在襄陽做了這麼多事。什麼時候自己經營過生意,哪一件不是交給你們這幾個大族去做的。可惜啊,你們這些大族發了財,卻貪心不足,漲了兩成還嫌少,白瞎了將軍地一片苦心。”
蒯景知道楊儀這個人心高氣傲,無容人之量,剛才自己那幾句話已經讓他不爽了。只是這關係到明年的生財大計,關係到蒯家的前景。他豈能因為楊儀的態度不好而放棄。他陪著笑說道:“威公,我也就是一說,怎麼可能不念著將軍的好呢。你看他練兵缺錢,我蒯家可沒有落後,緊跟著蔡家就出錢出物,也是盡了力呢。”
楊儀哼了一聲:“你那也叫盡力,要不是將軍下令斬殺了兩個抗稅不交的傢伙。只怕你們家連當初應承的田賦都不願意交齊。”
蒯景乾笑了幾聲。陪著笑不語。秋收之後,農夫的田租很快就收了上來。反倒是那些獲利頗豐的大族想起了主意,他們租的田多,少地也有上千畝,多的數千畝,每畝收五成,就是數千石的糧食,除了蔡家龐家之外,象蒯家這樣的都有些捨不得,想著少交一些,沒想到平時笑嘻嘻的曹衝一下子翻了臉,讓劉磐帶著人就將襄陽那幾家企圖隱瞞產量的給圍了,家主關進了大牢,嚴令劉巴徹底盤查他們隱瞞的賦稅、田租。沒幾天功夫劉巴就帶著人將這些資料清點出來公佈於眾,曹衝親自簽署手令,將最貪婪的兩家家主當眾斬首,抄沒了他們的家產,並給了他們一個為富不仁地稱號,嚇得其他幾家連忙按他的要求交了賦稅,並足額交付了罰款,才將家主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