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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周公瑾都給抓住了,當初沒有看錯他。”劉協看出了荀的心情,不過他已經習慣了,這個時候也不想再扯這個話題。實在有些無趣。
“陛下,曹倉舒不光打仗得好,治理政事也有一套,荊州方面的訊息說。荊州民心安定,百業興旺,雖然有大量地百姓撤到了汝潁關中一帶,但卻無一畝良田閒置。他搞了個包租的措施,將空出來的田全部租給了那些大戶。又從山裡移出了不少山民,今年託陛下聖明,風調雨順,必是個豐年。”
劉協自嘲地咧了咧嘴,沒有說話。他拍了拍一旁書案上的宣紙道:“曹愛卿天縱聰明,無事不能,能打仗,能治民,還能造紙印書,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啊”他停頓了一會。又有些悵然的說道:“可惜我大漢朝這樣地人才太少了。”
荀一聽劉協的語氣不對,連忙說道:“陛下說得對,曹倉舒不僅年輕有為,更為可貴的是他對陛下忠心耿耿,無時不刻不把陛下放在心中。象這宣紙,如今襄陽一日產量不過千枚。大部分要交付印書。所餘極為有限,可他給陛下一送就是上千枚最上等的。其忠心可鑑啊。”
劉協看了一眼荀,嘴角掠起一絲苦笑。
“獻俘地事,就由丞相府決定吧,至於周公瑾要見駕,便讓他來吧,我倒也想看看這周郎究竟是個什麼樣子。”劉協沉默了半天,才開口說道。
荀見天子根本不知道獻俘的事,就知道天子的心情不會好,現在聽他的口氣,好象對曹衝都有些了隔閡,自己故意提醒天子曹衝的忠心,他也沒有什麼反應,不免有些不解,一時也不好多問,只得先退了出來。劉協見他出了宮門,沉默半晌,喃喃自語:“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這個不沽名地曹倉舒,究竟是我大漢的福,還是我大漢的禍,也許只有天知道了。父皇,你幫幫我吧,我真是不敢再試了,一步走錯,可就再沒有機會啦。”
“陛下,何不請賈文和和劉始宗(劉先)來?”皇后伏壽在劉協的身後輕聲說道。
劉協回過身,看著伏壽半晌無語,他細長的眉毛擰成了一個疙瘩,想了想道:“國丈最近身體可好?我想請他進宮來講講書。”
唐氏看著態度恭謹的曹衝,仔細打量了他半天,和氣細語的問了些不著話,無非是些荊州的民風民俗,生活習慣。曹衝本以為能見到荀文倩,一邊說一邊偷眼用餘光四處看,卻沒看到荀文倩的影子,不免有些失望。不過他想到要想再見到荀文倩,就得先把準丈母孃哄好了,倒也不敢怠慢,發揮自己的特長,挑了一些風趣地事情,說得唐氏眉開眼笑,開心異常。
唐氏是中常侍唐衡的女兒,當年桓帝不想做傀儡,在廁所裡找了五個太監商議,突然出手除掉了橫行二十餘年的大將軍梁冀,做了個實實在在的皇帝,唐衡就是這五個太監之一,後來因功封侯。這五個太監橫行霸道,壞事幹淨,天下人恨之入骨,對他們又是懼怕又是鄙視,名臣趙歧為了躲避唐衡的迫害,連名字都改了,在外面逃亡數年,賣餅為生。這種事對唐衡來說估計都算不上什麼,由此可見唐衡的惡名,跟曹家比起來,唐家地名聲要臭得多。
而唐氏嫁給荀,不是因為唐氏有多好地品德或者容貌,而是因為唐衡的威勢。荀少有才名,唐衡看中了他,要讓他做女婿,荀地父親荀緄雖然不恥唐衡,卻又不敢違背,這樁婚姻算於強買強賣型的,可以說是荀家的一個汙點。
唐氏在荀家的地位也可想而知,所謂敬鬼神而遠之,大概就是唐氏最好的體會。除了她的親生子女,其他同族的人很少有跟她親近的,象這樣有個天才少年給她講笑話的事情,在她的記憶裡是開天闢地第一回。她不知道曹衝是為了荀文倩討好她,還以為是因為曹衝也是宦官後人,有共同語言呢。
不過說實在的,曹衝這個穿越者對宦官的態度確實和其他人有些區別。
“秋兒,你這個弟弟真是有趣,我很喜歡。”唐氏對陪在一邊的曹秋笑道。
“倉舒,還不謝謝阿母,阿母可是難得夸人呢。”曹秋湊趣的笑道。她說的當然是假話,唐氏不是難得夸人,是難得有人願意被她誇。
曹衝連忙裝出一副很受用的樣子謙虛了幾句,又坐了片刻,見唐氏並無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說些家常閒話,不免有些失望。唐氏也笑過了,也問過了,又和曹秋說了幾句閒話,這才放曹衝出來。
曹秋見曹衝臉色不是太好,不免關心的問道:“倉舒,是不是累了?”
曹衝隨口應了一聲:“連日趕路,確實有些累了,這樣吧,我先回大營去,明日再來拜見荀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