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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秋笑出聲來,抬起手在曹衝腦門上彈了一下:“小東西,剛娶的媳婦這麼寵著?我可聽說你對她寵得很,捨不得打捨不得罵的,還有兩個撿來的丫頭,也被你寵得不象樣子,就連那個孫家地女子,一個俘虜也在你營中自由出入,你可要小心,別給人留下話柄,壞了名聲。”
曹衝捂著腦門作勢哎喲了一聲,一把抓住曹秋的手:“好了,你別再彈我了,我是沒關係,可是額上如果被你彈紅了。待會去見天子,天子問起緣由,我可如何回答?讓人知道了可對姊夫的名聲不好。”
“小東西。還真會找理由,我有那麼不知輕重嗎?”曹秋白了旁邊竊笑的荀惲一眼,將曹衝拉到一旁坐下,一面讓人上茶。一面輕聲說道:“倉舒,你在荊州立了大功,可有些事你也要知道,這立了功未必就會受賞的。在外面做事,也未必就比不做事的得寵地。”
笑嘻嘻地曹衝一聽,立刻覺察到了老姊話裡有話,他立刻收了笑容,正色問道:“怎麼。姊姊聽到什麼了?”
“我雖然在家裡,可有些事情也略知一二。”曹秋有些不滿地看了曹衝一眼:“你這仗是打得不錯,可小時候地聰明勁兒卻不見了,這些事情還用我來提醒?”
曹衝一滯,心道我是個假冒的,對這些當然不懂了,他正考慮著如何開口,曹秋將一杯茶推到他地面前,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荀惲說道:“河內司馬家的老二司馬仲達,最近寫了幾封信給你姊夫。殷勤得很。”
曹衝再遲鈍,也聽出其中的意味了,曹丕和荀惲一直不對付,這司馬懿卻是曹丕地心腹,聯想到最近夏侯尚和曹真結親的事情,估計司馬懿對荀惲這麼客氣也不會單純是性情相投或是仰慕之類。難道他們又在打什麼主意。要靠荀這棵大樹?曹丕是不是感覺到了危機,在找援手?
他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一邊想著怎麼回去曹丕還會有哪些歪招,一邊和荀惲夫婦閒扯些荊州的事情。曹秋見他略有所思,便也不再多說,三人說些閒話。荀惲見過蔡家書坊印出的冬至詩集,對曹衝小小年紀卻能做出那麼大氣地七言詩佩服不已,而曹衝這半年來在荊州縱橫揮闔,連敗孫權、劉備,打敗了萬人敵關羽,現在更是連周瑜都給逮住了,讓他不敢再把曹衝當個孩子看。他隨荀時間最長,智謀雖然比不上荀,卻也不是等閒之輩,只是三十多歲依然未建寸功,不免在言語之中透出些羨慕來。三人正說得開心,有僕人來叫荀惲,說是夫人要他去一趟,荀惲一聽,連忙告了罪,起身去了。
見荀惲走了,曹衝便拐彎抹角的打聽起那個少女的情況來,他還沒問兩句,曹秋就笑道:“倉舒,你說的大概是我家小姑文倩,當初我跟你提過,你推三阻四,這兩年不見,怎麼這麼熱心的打聽起她來了?”
曹衝吃了一驚,感情那是荀地女兒啊,姊姊還提過?自己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十有八九是老早以前的事了。他被曹秋說得有些掛不住,生怕露了餡,不敢再問下去,乾笑了幾聲,連忙把話題扯了開去。正說著,荀惲滿面含笑的走了進來:“倉舒,我母親想見見你。”
荀進了宮,天子劉協正悠閒的彈著琴,太子劉馮看著父親靈巧的雙手在琴絃上跳動,聽著悠揚的琴音,手指在大腿上輕輕的打著節拍,十分入迷,年齡小些的劉熙等人倚在皇后伏壽身邊,卻有些無聊,不停的扭動著身體表示他們的不耐煩。劉協將他們地神情看在眼裡,不禁暗自發笑。聽說荀進宮要見駕,劉協知道他必然有事,連忙停了琴,讓伏壽帶著劉馮他們走了,這才整整衣服,請荀入見。
“周公瑾?”劉協對這個名字很熟悉,去年就是這個人在烏林一把火把不可一世的丞相大人燒得狼狽不堪,他特地問了荀等人,知道他是故洛陽令周異的兒子,還是故太尉周忠的從子,一直有些可惜這麼好的人才沒有為自己所用,卻做了孫權的都督。沒想到他居然被曹衝給抓住了,還要搞什麼獻俘儀式。大漢朝好象有好多年沒有搞什麼獻俘儀式了,劉協甚至不知道獻俘儀式是什麼樣子地,這讓他覺得備覺新鮮,細想起來,上一次好象還是孝桓皇帝時地事情了。
“陛下不知道?”荀有些意外天子的表情。
“不知道。”劉協苦笑了一聲,“鄴城丞相府地公文只說荊州大捷,曹愛卿連破關羽孫權大軍,沒說什麼獻俘儀式啊,或許是公文還在路上吧。”
荀有些黯然,這俘虜都到了城外的大營了,天子還不知道這回事呢,真是咄咄怪事。可見天子的威信已經淪落到了什麼地步。
“令君,這曹愛卿還真是個少年天才,半年時間平定的荊州。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