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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地身子放鬆了些。略帶著些逗弄地意趣看著這個侃侃而談的女兒。
“陳長文不過是因緣際會,再加上陳家地名聲作依託,才有今天的成就,如何能跟父親相比。父親二十九歲為奮武將軍司馬,官職雖小,卻協助丞相大人披荊斬棘,重整大漢江山。他雖然也是丞相府的要員。卻不過是辦一些小事。哪有什麼可以值得稱道的大功。”荀文倩見荀心情不錯,心裡的緊張也去了。輕聲細語卻又沉穩地說道:“陳長文父子避亂徐州,進不能輔佐陶恭祖、劉玄德心繫王室,退不能潔身自好,丞相大人破徐州,其父子取財物以至於車不能行,哪有一點君子的樣子?”
荀微微點頭,荀文倩說的這些他當然都知道,破徐州時他就在軍中,親眼看到陳群和他那年近七十的父親陳紀從繳獲的財物中取了滿滿一大車的財物,當時就暗自搖頭,要不然現在也不會這麼久沒有下決心了。照理說荀家和陳家的關係這麼近,這門親事本不當有任何疑問,只是他想起陳群這個人,就從心裡覺得有些遺憾,正如荀文倩所說,陳群已經失去了他祖父陳太丘的風骨,唯剩了一副皮囊而已。
“文倩,你聰慧過人,也知道這門親事不僅僅是我們兩家的事情,就算你不喜歡陳家,這件事也不能隨隨便便地就拒絕了。正如你所說,陳長文和子桓公子走得很近,總要考慮得周詳一點,找個合適點的理由方可。”荀摸著鬍子沉思了片刻,下了決心說道。
“這有何難,妾身聽秋兒說,他那個天才弟弟對我家文倩就頗有心思。”唐氏一聽荀鬆了口,大喜之下,心裡憋了半天的話突口而出。話剛出口,看到荀顯出一絲意外,又見女兒羞得臉紅,這才知道自己心太急了,露了破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
“倉舒?”荀有些奇怪的看著扭捏的母女兩人,“前年讓秋兒問過一次,他不是拒絕了嗎?”
“此一時彼一時,如今他又大了兩歲,大概是知道男女之事了吧。”唐氏見荀文倩低著頭不好意思再說,只得自己親自上陣替女兒解憂,將曹衝向曹秋打聽荀文倩的事情說了一遍。
荀沉思不語,他現在正為曹衝的事情發愁呢,沒想到這小子居然看上了自己地女兒,這件事也許是個機會,說不定能帶來意想不到的妙用。他瞟了一眼有些緊張的荀文倩,嘆了口氣道:“文倩,倉舒雖然聰慧,可你昨天也聽到了,我勸他學經,他雖然口中答應,卻無一絲興趣,將來只怕是個不學無術之輩,縱使能打仗做得將軍,能治民做個能吏,也成不了大器。若是別家也就罷了,做個兩千石的大吏也就算到頂了,偏偏他又是丞相的愛子,將來很有可能位列三公,位過其才,只怕也不是好事啊。”荀文倩微笑不語。
荀笑道:“怎麼?為父說得不對嗎?”
荀文倩偏著頭想了想說道:“女兒有個問題不解,想請教父親。這霍光被人稱之為不學無術。這王莽倒是滿腹詩書,不知道他們哪一個是大漢地忠臣,哪一個是大漢的罪人?”
荀一滯,看著眼帶笑意地荀文倩愣了半刻。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輕輕的拍著大腿嘆息道:“霍光是忠臣,可惜啊,霍光卻沒落到個好下場。”
“那不是霍光地錯,而是他沒有一個好夫人,賢內助。”荀文倩應聲說道,一抬眼卻看到父親滿含笑意的眼神。立刻明白了父親的意思,連忙低下頭,手指捻著衣帶含羞不語。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告訴秋兒一聲吧。”荀笑著對唐氏說道,唐氏正要起身,一個僕人走到門口,小聲回道:“大人,曹將軍求見。”
荀回頭看了一眼唐氏母女,呵呵一笑道:“正說他呢。他就來了,有請有請。”
曹衝今天來自然是打聽他看中的荀文倩和陳群的親事究竟到了哪一步,聽曹秋一說荀還沒有決定,總算將心中地一塊大石頭放下了些。他站在書房門口,荀文倩微低著頭、拉著唐氏出了門,以過他身前時眼睛一抬,偷偷瞅了他一眼,正和他灼灼地眼光相碰。小臉唰地通紅,略顯慌亂地低下頭匆匆的去了,那溫婉中帶著自然的羞怯讓他不由得心中一動。
“倉舒,進來坐。”荀將兩個小人兒的神情看在眼裡,卻裝作沒看見,招呼曹衝進屋坐下,板下臉說道:“我已經去見過天子。天子說獻俘的事他並不知情。”
“不知情?”曹衝也愣住了。
荀打量著他的神情,點點頭又問道:“你和丞相大人最近可曾通書信,他的傷勢好些了沒有?”
曹衝連忙應道:“父親在樊子陵的治療之下,已然無礙,最近一直在練習五禽戲,聽說身體恢復得不錯,不過最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