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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年,公子有急書來,要你立刻趕到成固與他見面。”蔣幹一進門,顧不得寒喧,立刻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紙卷遞給張松。張松吃了一驚,連忙開啟紙卷看了看,不禁笑了:“孝直好計。”
張松看完了紙條,把紙條蘸了點酒水,用手指將紙條搓成一個爛紙團,曲指彈進一旁的水盂,紙團慢慢在水盂中化成一團,黑色的墨跡涸化成一股輕煙。張松眼睛盯著輕煙,輕聲問道:“子翼,這些天可找到見閻聖農的辦法了?”
蔣幹為難的咂了咂嘴:“此人深居簡出。連每月的聚會都不參加,我根本見不到他。”
張松沉吟了片刻:“既然如此,我趕回成固去見公子,你在此繼續找機會。不過只能見機行事,不可用強,以免適得其反。這聚會你還得去,多瞭解一些米教的情況也是好地,將來對公子決定如何處置這漢中的事情也有所幫助。”
蔣幹點點頭:“你什麼時候動身?”
“我馬上就走。”張松抬頭看了看天色笑道:“這漢中太平得很。沿途又有義舍,吃喝不愁。我連吃食都不用帶了,還真是方便。”
“孝直此計甚妙。”張松肯定的說道:“不僅僅是龐義和的近萬人,還有一個問題。巴郡地人勇猛善戰,號為神兵。與荊山軍、益州軍一樣善於山林作戰,我大漢立國以來,多次藉助他們平定益州的叛亂。後來朝庭政亂,益州鎮撫不力,這些人於光和二年和中平五年兩度反叛,縱橫巴郡、廣漢,益州震動。他們的幾個首領和張公祺相交甚好,龐義和在巴西多年不能攻克漢中,顧然有擁兵自重的原因,這些人在其後掣肘也是個不可忽視的因素。”
曹衝聽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永年去一趟閬中吧。”
張松拱手應道:“松義不容辭。龐義和縱使不能參與合圍南鄭。至少有可以鎮住巴西,不讓這些蠻人聽從張公祺地召喚來與公子做對。這些蠻人認死理,所以又叫犟頭虎子,如果他們認為公子是惡人,與公子成了對頭,那我們以後可有麻煩了。”
曹衝聽他說得認真,不免對這些所謂的人感了興趣,讓張松坐下,好好地講述了一下這些人是怎麼回事。一聽之下,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人竟然就是歷史中所說獵殺白虎的巴人,遠在武王伐紂時就出現在中原的戰場上,一曲戰舞激奮人心,拉開了血流漂杵的牧野之戰序幕,漢高祖與項羽爭奪天下時,他們更是在其中出了大力,首領範且被封侯,七姓免交賦稅,打仗時以板為,號之為板蠻,大漢地巴渝舞就是他們當年的戰舞。
“既然如此,你此去除了見龐義和之外,不妨也到板蠻那兒去一下,看看能不能說服他們加入我們的陣營中來。”曹衝說道:“請鐵頭人跟著你去一趟,他們可能比你更有說服力一點。”
張松點頭稱是。曹衝將鐵心請來,把用意一說,鐵心滿口答應,立刻和張松收拾了一下,帶著他地親兵押送著大批的財物趕往巴西。曹衝在成固城下,一面安排人與城中的張衛和楊昂聯絡,希望能勸降他們,一面讓張奮督造攻城器械,準備強攻成固城。郝昭等人在鐵家大寨已經進行了演習,現在到了實地,在考察了成固周圍的地勢後,幾個人商量之後,決定由劉磐和助陣的山民則在正面佯攻,吸引城中的注意力,而鐵甲營、荊山軍和益州軍在其側後一個比較有利的地形進行強攻。
半個月之後,劉磐帶著兩千人馬到達成固城下,他同時還給曹衝帶來了一封劉巴的密信,曹衝看了信之後微微一笑,將信遞給龐統:“你家兄弟這次立功了。”
龐統瞄了一眼密信,淡淡一笑:“對付曹子平(曹泰)還不是小事一件,何足掛齒。公子,我們運往關中地糧食再加上河東郡地調集,估計關中兩個月之內不會出現軍糧短缺,曹子平又在襄陽等他的鐵甲,趕到關中也得有近兩個月了,照這個時間計算,還有三個月地時間關中的戰事就有結果,這三個月內我們必須拿下漢中。”
曹衝笑了笑,卻沒有一絲喜悅,為了私人的前景,弟兄之間互相算計到了這種地步,不知是不是一種悲哀。他想了想道:“你這個弟弟,舉重若輕,有一方之才,讓他到徐州去吧。徐元直就在徐州,讓他看著徐元直一些,別搞出什麼妖娥子,臧宣高(臧霸)玩這些不是徐元直的對手。”
龐統大喜,連忙替弟弟龐林謝過曹衝,有了曹衝的舉薦。龐林到了臧霸手下,就算官職不高,但一定是個重要的位置,如果再立下功勞。以後升遷可就有了保障。
襄陽,鎮南將軍府。
曹泰有些鬱悶的坐在錦布包著的軟席上,眼睛不停的瞟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