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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從未背叛自己的國家。所以我這一輩子最恨地便是叛徒。”年輕的胡武士猛地拔出了刀鋒,帶起了一蓬血箭。
“所以我會殺了你,一刀一刀地剮了你。”年輕的胡武士陰狠的臉上,帶著兇殘的笑意,他手裡的刀再次刺入了地下文士的另一處肩膀。
“記住,我的名字叫赫連勃勃,赫連是我外祖父的姓氏。”年輕的羯胡武士拔出刀鋒,看著地上的文士,報上了自己的名字,表情裡帶著驕傲。
“給我個痛快吧!”張賓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對於胡有著怎樣刻骨的怨毒,他已不奢望活下來,可是他也不想遭盡折磨而死去。
“叛國者,是沒資格決定自己的生死的。”赫連勃勃一腳踩在了張賓的肩部血口,讓地上的張賓再次痛苦地呻吟了起來,“我說過我會剮了你。”赫連勃勃冷笑著,手裡的刀鋒挑開了他的衣服,一刀一刀地割了起來。
“你如果要求死的話,可以咬舌自盡,不過我聽說,不是剛烈之士,就算咬舌自盡也死不了,因為他們根本就沒勇氣咬碎自己的舌根。”赫連勃勃看著一臉痛苦的張賓,冷笑著道,手裡的刀不斷地割裂著他的血肉。
張賓在慘嚎中悽慘地死去,他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死在赫連勃勃這樣一個內心充滿怨毒,矢志殺盡胡的人手上,他死不瞑目,可是這一切都已不重要。看著地上再沒有半點身息的人,赫連勃勃停下了近乎虐屍的刀鋒。
扯開自己的衣服,赫連勃勃在滿是傷痕的身軀上又劃了一道刀口,任由體內的鮮血流出,整整十五年,他每天都在自己身上劃一刀,讓體內屬於‘他’的汙穢血液流出,“母親,我終於殺了他,您的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赫連勃勃跪在地上,虔誠地自語著,直到今天,他身上汙穢的血才流乾淨,接下來只要殺光那些該死的骯髒胡,他就可以回到自己真正的祖國,為了他而奮戰,廝殺。
看著滴出的血溢滿了酒杯,赫連勃勃替自己上了傷藥。穿上了衣服,走出了帳外。看著那些馬賊地屍體,他冷笑著看向了自己這些年培養的手下,點了點頭。
得到命令地胡們摸向了馬賊駐紮的營區,可是沒有周密計劃的他們,很快就被警覺的現了,“張先生沒有回來?”馬賊營中留守的頭目聽稟。臉色變地難看起來,“張先生說得沒錯,這些胡沒有安好心,讓大夥兒上馬,咱們殺出去。”
羯胡和馬賊開始了火併,黑暗中,雙方在大營裡混戰起來,整個大營陷在了火光和喊殺聲裡。赫連勃勃聽著那些廝殺地聲音,心裡是說不出的痛快,他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久到他都已經不報希望,可是上天卻給了他機會。張賓,這個叛國者找上了他,讓他取代那個人,他終於抓住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死吧,死得越多越好,聽著屬下的回報。赫連勃勃的臉越發猙獰,只是這份猙獰在他身旁的胡眼裡,卻成了對那些拼死抵抗的馬賊的憤恨。
黑暗中,是沖天而起的火柱和聲震四野的喊殺聲,李昂和冉閔在自己地大營眼,看著遠處的胡大營,眉頭皺了起來,沒人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起來他們內部火併了。”李昂忽地自語道,他本就覺得胡和馬賊地聯合有些奇怪,而且從這幾天打得兩仗裡看得出來。胡和馬賊互相之間並不信任,可是引發他們如此劇烈火併的原因究竟是什麼。他百思不得其解。
“管他到底出了什麼事,他們打得越熱鬧越好。”冉閔看著身旁皺緊眉頭的李昂,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得太多隻是自尋煩惱而已,還是回營睡覺,養足力氣。”
看著轉身而去的冉閔,李昂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也轉身回營,不過他仍派出了斥候前去查探,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就在胡和馬賊捨生忘死的拼命搏殺時,遠方地夜色下,屠殺正在進行著,繞過胡大營的龍騎軍在傍晚對毫無防備的胡部落發動了進攻,只剩些老弱殘兵的胡部落根本無法抵擋龍騎軍發動的強猛突襲,不過半個時辰裡,馬軍和慕容恪便指揮著龍騎軍全殲了抵抗的三千老弱羯胡兵,接著他們派出了數十支斥候隊伍,在胡部落方圓數十里外遊弋,捕殺那些漏網之魚。
近五萬的老弱婦孺的胡被集中了起來,馬軍和慕容恪心情複雜,他們雖然反感屠殺這種行為,可是為了大秦,他們願意行這殺戮,為了大漠的長治久安,必要的犧牲是無法避免地。“為了大秦。”馬軍看向了慕容恪,沉聲道。
“為了大秦。”慕容恪回應著馬軍,接著他們看向了麾下靜立的龍騎兵,高聲道,“為了大秦,殺光這些叛逆者。大秦,高於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