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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聲勢,想從他這裡得到什麼而已。
“沒有好處,只是會死很多人而已,你那邊的會死光,我這裡也會元氣大傷。”年輕的胡武士看著面前強自鎮定下來的中年文士,無所謂地笑了起來,“你不覺得拿一萬馬賊的人頭和我父親的人頭,再加上張先生的人頭去向大秦的將軍請降,不會顯得我更有誠意嗎?”
“你瘋了嗎,你這樣做的話,實力大損之下,大秦會毫不猶豫地殺光你們。”張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跳了起來,指著面前一臉淡然的篡權者,渾沒了平時保持的文人風儀。
“那又怎麼樣,那些胡死光了也好。”年輕的胡武士一臉的無所謂,彷彿口中的胡和他沒有半點關係,只是些不相干的人。
“你也會死的。”張賓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看著面前端坐的篡權者冷聲道。
“我不會死。”年輕的胡武士笑了起來,聲音裡透著一絲瘋狂,“所有的胡都會死,這個骯髒的部族早就該毀滅了。”
“你?”看著緩緩起身的篡權者,張賓心裡難以抑制地悸動了起來,他再也不說什麼,他拔出腰畔的文士長劍,便朝面前的人刺了過去。
正傳 第一百六十四章 我們的刀就是正義
賓的劍勢疾急,就像靈蛇吐信,若非常年浸淫劍道,樣的深厚功力。不過可惜他的劍還是被輕易地擋了下來,接著便是一股大力順著劍鋒傳遞到了他握劍的手上,虎口開裂,長劍脫手而飛。
刀鋒擱在面前臉色蒼白的人脖子上,年輕的胡武士臉上帶著笑,“想不到張先生的劍技如此了得,我倒是看走了眼。”
陰冷的笑臉讓張賓心裡感受到了一種不曾有過的戰慄感覺,他知道他今天是必死無疑,只是他有些不甘心,因為他是死在一個瘋子手上,而且還會死得不明不白。就在張賓打算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的腿上一熱,血泉湧出,整個人跪倒在了地上。
“張先生心裡一定覺得我是個瘋子吧!”輕輕用手指抹去刀鋒上的血跡,年輕的胡武士看向腳下目中滿是刻毒的文士,自語了起來。
“我記得我和張先生說過,我母親是匈奴人。”年輕的胡武士手裡的刀鋒在地上文士的身體上游弋著,就像隨時會擇人而噬的毒蛇,“她老人家是從北漢(匈奴在海西自立的國號為漢)逃出來的,知道她老人家為什麼要逃嗎?因為她老人家的父親,我的外祖是大秦派往匈奴潛伏的死士,所以她老人家身體留著的是漢人的血。”
“所以我身上流著的血也是漢人的血。”年輕的胡武士這樣說著,“我外祖的身份被匈奴人查出以後。我地母親便踏上了逃亡之途,可是她老人家卻在大漠。被這個骯髒的部族捉住,獻給了他們地頭人,那個被我親手殺死的‘他’手裡。”
“他姦淫了我的母親,從我很小的時候起,母親就告訴我,我是漢人。儘管我身上有骯髒的胡血統,可我還是個漢人。”說到母親,年輕的羯胡武士那總是陰鷙地臉上有了些許的溫柔,他蹲下身低頭看向震驚的中年文士,笑了起來,“母親教我識字,教我念書,告訴我什麼叫禮儀,什麼叫國家,什麼叫大義。她老人家是個偉大的母親。”
“可是他害死了我母親,他一直都把我母親當成發洩獸慾的工具。喝醉酒之後便是毆打,然後姦淫。”年輕的胡武士臉扭曲了起來,幼年的記憶就像毒蛇一樣噬咬著他的心,他的聲音裡帶著刻骨的怨毒,“到最後,他竟然讓他地部下和他一起姦淫我的母親。他還讓我親眼看著母親他老人家受辱,還告訴我,這就是他們地傳統。”
“知道嗎,我母親在生下我之前,曾數次自盡,但都沒有成功,後來她有了我,為了我,她才忍辱偷生,把我撫養長大。可是那一天,那一天”年輕的胡武士神情狂亂了起來。他一刀刺入了地下文士的肩膀,使勁地剜動起來,他想起了那一天,自盡而死的母親最後被‘他’和那些胡烹煮而食,他們甚至逼著他吃下了他母親的肉,想到這裡,他握著刀鋒的手狠狠地剜動了起來,帶著他永世難以磨滅地怨恨。
張賓死死地咬住了牙,可是最後他還是抵擋不住那劇烈的疼痛,慘嚎了起來。
“自從那一天之後,失去母親的我就發誓,不管要付出怎樣的代價,總有一天我要毀掉這個骯髒的部族,徹底從世上毀掉。”年輕的胡武士,眼白裡泛出了血絲,他盯著地上痛苦掙扎的文士咬著牙一字一字地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羨慕你身上流著的漢人之血,可是你居然背叛了大秦,替那些骯髒的蠻夷做事。”
“我的外祖父是大秦地軍人,他潛伏在匈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