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與爭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大概姐夫又揹著姐姐給我買什么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炎熱的暑假終於過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見到了王建軍。其實炎熱和暑假是兩個完全無關的事情,炎熱不會因為不是暑假就不炎熱,同樣,暑假也不會因為不炎熱就不暑假,我把它們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說明我這個人是相當隨和的,雖然這樣不對,不過只要大家都承認我也無所謂。
隨和的我見到王建軍的第一印象是他的聲音變粗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樣,說話的時候一滾一動的。關於「一滾一動」這個詞,如果你不理解的話,可以暫時放下手邊的文章,去找周圍20歲以上的男人談話,就會理解的。
而王建軍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阿芊,你變漂亮了。」他這句話又喚回了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傻。不過我還是喜歡他陪我度過週末。就在我倆假期後第一次談話的同時,距我倆所在的教室不遠的校長辦公室也進行著對本文來說相當重要的事情,當然當時的我並沒有認識到這點,至於王建軍,對於一個傻子你能提出這么苛刻的要求嗎?到底是什么事情呢?且聽下段分解。
上段說到校長辦公室進行著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師來報道,以我第一次遇見他時的印象來形容這個人就是「英俊,有氣質」。至於到底有多英俊,多有氣質,我只能透過例子來說明,在遇見他那個周的週末,我就不再讓王建軍陪我而是自己到林君樸的宿舍找他。林君樸就是那個老師的名字,到現在每提起這個名字,我的小心兒還「撲通撲通」的亂跳。
關於「林君樸的宿舍」這個詞,還有一點需要補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學校蓋的教師單身宿舍,和我們的宿舍並沒有什么不同,只是一個人一間屋子。
每個週末我都會出現那間屋子裡,和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談論文學。你看我因為小心兒亂跳忘了寫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師是教我們班語文的;再比如他是大學畢業;還比如他是個孤兒,父母雙亡,跟著爺爺長大,現在爺爺也死了。至於他到這個小縣城的原因,是因為這裡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爺爺臨死的時候囑咐他回來的。
接著說談文學,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對一個少女談文學意味著什么,以現在的我的認識看來,如果你想牢牢的抓住一個少女的心,和她談文學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舉個例子,比如我。
自從我的小心兒被林老師牢牢的抓住後,就落下了一聽到他的名字就「撲通撲通」亂跳的毛病。週末對我來講,不再是孤寂無聊,也不再是王建軍的發呆與爭吵,而是甜蜜與期盼。
有的時候命運往往是捉弄人的,比如現在,我就想往這個過程裡塞一個「漸漸」,可是因為我決定再也不用「漸漸」,所以這個過程來的很快,快到我自己都沒覺察出來,就無奈的得到了結果。如果能在這過程中塞一個「漸漸」的話,相信我懷念的就是王建軍的發呆與爭吵了。
除了談文學外,林老師也經常和我說起他們大學的生活,並交會我很多新鮮的詞語,比如戀愛,擁抱,接吻,性交等,當時的我純潔的像一張白紙,而林老師也用文學的語言把那些詞描述成另一張白紙,白紙可以拒絕白紙嗎?如果你說可以的話,那請你把糖水和肥皂水倒在同一個杯子裡,然後喝掉糖水,倒掉肥皂水。
以當時的我對那些詞的理解來看,我和林老師正在戀愛,而戀愛的男女是必須擁抱、接吻與性交的。就在我明白這些詞的那個週末,他就吻了我,溫柔甜蜜的,使得我當場就迷上了那種感覺。
還記得那天天很晴,也很乾淨,沒有云,藍藍的,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溫柔的看著我,對我說他愛我,就如文靜的風伴隨著美麗的雲,藍藍的天陪著青青的草地,高高的山擁著著透明的水。
當時我的小心兒被他的話帶著飛翔在天地山水之間,臉紅的猶如處女的血,這是現在的我的話,以我當時的想法,應該說臉紅的如同新娘的蓋頭。關於這次臉紅的原因,我考慮再三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只能承認是我發自內心的臉紅。
然後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把我抱在懷裡,有力的雙臂有力的擁抱著我,不要問我為什么連用兩個有力,當時我唯一的感覺就是有力。他把我抱在懷裡,使得我不得不緊貼在他的有力的胸膛上,堅挺的乳房也被擠得扁扁的,那是我的乳房第一次與異性接觸,也是第一次被擠得那么扁,當時一股麻疼的感覺就從胸部傳來。
當時我頭暈暈的,只知道更加緊靠在他的懷裡,更使勁的擠著自己的乳房。
請別責怪為什么我一直用擠,即使現在回憶起來,我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