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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零零的過。
但是自從高一下半年,週末我就不是一個人了,因為班上的同學王建軍就留在學校陪我了。寫到這裡,我覺得應該強調一下了,雖然他的名字有些土,但是現在只有上帝和正在寫這篇文章的我知道,他在這篇文章中是個主角,因此正在看文章的你應該嚴重關注這件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又一個寒冷而寂靜的週末,我早早的起床,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發呆的看著漆黑的黑板。
這件事關係到我的名譽所以我要說一下,我早早的起床到教室並不是因為我好學,這種想法是錯誤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簡陋的校舍已經不能阻擋窗外颼颼的小風,唯有跑到密封比較好的教室來躲避一天,為了不讓人誤會我在教室裡看書,偶一直仰著頭看著空無一字的黑板,不敢作出諸如低頭,彎腰等類似於看書的動作,以免讓人以為我在偷著看書。
當王建軍在稍晚的上午紅著臉來到我跟前的時候,我高昂的腦子裡突然想起了星相師那句話「命犯桃花」,臉也熱乎乎的,有點燙手。其實我想起那句話的原因是王建軍的臉紅得和桃花的紅差不多,而我臉燙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我早上起來感冒發燒,要想一個發燒的人臉不燙是不可能的,最起碼我做不到,所以雖然我很想臉上涼絲絲的,但是也不得不無奈的繼續熱著。
可能是我的臉紅鼓舞了王建軍,他每個週末都來找我玩,他完全不必來找我的,他家住在縣城,只要叫我去他家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覺得這個人有點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機會說明我那天臉紅是因為感冒發燒,可是他並不信,以為我在騙他,這件事也說明他確實有點傻
每個週末只要天氣允許他都帶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縣城也沒什么好玩的地方,因此雖然每個週末我們都出去玩,但是更多的時間是呆在教室一起發呆,這句話雖然有點自相矛盾,但確實存在的。黑格爾說過,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讀到這的你不要驚訝為什么我會知道黑格爾,既然我能說出來,就說明「我知道黑格爾」是存在的,因此「我知道黑格爾」就是合理的。
有的時候我就常常的陷入這種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為這個和王建軍爭論一個週末,直到我發火不理他,他才認輸。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認輸,可就是死不認輸,非要等我發火不可,這件事能說明什么呢?莫非他是個受虐狂?如果有人懷疑我是不是應該知道「受虐狂」這個詞,請你從這段的開頭從新看起,直到你不再懷疑我知道這個詞為止。
其實上面那些話我也可以用VC++寫,但是我沒寫,如果我寫了的話,相信會有更多的人一輩子都在看這段。這件事說明我這個人做人還是厚道的。
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說說自己的想法。我自己覺得我就挺厚道的,再舉個例子,王建軍每個週末都來陪我,所以雖然我知道他很傻,但是對他也很好,儘量的讓他高高興興的,不惹他生氣,當然只要他贊同我的話,我就不會生氣。
就這樣王建軍大概陪我過了二十多個週末,漸漸的我也發現這樣挺好的,漸漸的也等待著週末的到來。
可是問題就出在這個「漸漸」上了,因為「漸漸」太慢,所以等我「漸漸」
喜歡王建軍陪我的時候,暑假也來到了。我得回到姐姐家去,於是他再也不能陪我過週末了,因此我決定以後不再用「漸漸」這個詞,因為它耽誤了很多事情,特別在現在看來,如果那個「漸漸」再快一點,後面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暑假我住在姐姐家,沒有什么可以紀念的大事,只是感覺和兩個長高的外甥女一起睡覺有些擠,而且特別熱。於是和大姐說了說,她同意在姐夫不回家的週一到週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現在還記得特別清楚,我躺在姐夫的床上,和姐姐有一句無一句的說著話,心裡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姐夫而不是我,他和姐姐會幹什么呢?雖然當時離現在只有不到一年,但是那個時候的我一點也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天真的想大概他們也說著話,說累了就睡覺吧。
而我想弄明白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這樣的:在這個床上躺過的只有三個人,姐姐、姐夫、我,兩兩組合的話也只有三種,姐姐和我、姐姐和姐夫、姐夫和我,姐姐和我在這個床上所做的事情正在發生著,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倆在床上做的事情,就輪到我和姐夫在床上會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張床上會做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