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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烈烈,聲勢逼人,實則雷聲大、雨點小,群眾氣憤地稱其為“塑膠盆景”、“泡沫政績”。
出現這種怪現象,反映了我們的機制在某些方面的弊病,反映了有些同志工作被動應付,惰性嚴重,脫離實際,脫離群眾。同時也是一些領導幹部浮躁心態的折射。他們在思想深處不是把工作的發出點放在為人民服務、一切服從幹“三個有利於”上,不想踏踏實實地幹工作,而是一心想撈取政治資本,圖升遷,走捷徑,搞“短平快”,擺花架子,不惜耗費財力、物力搞假大空,造“盆景”。
世上沒有什麼包治百病的特效藥,更沒有什麼捷徑、秘訣。一分耕耘一分收穫,老老實實、踏踏實實地工作,勤政為民,真心為老百姓著想,為老百姓解決點實際問題,這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所在。想要花花點子糊弄人,走捷徑,吃白食儘管在特定的條件下也許有效,卻難保長遠,套用魯迅先生的話就是:做“戲”有效,但終究有限。
巴中市的做法,值得領導幹部深思、借鑑。
“老摳”的鉅貪
韓三洲/文
時下對社會不良現象的一些流行語很值得分析琢磨,如諷刺某些貪官,對酒,“喝不喝先例上”,;對跳舞,“會不會先摟著”;對官位,“幹不幹先佔著”。一個“先”字,暴露出這些人對酒色權勢的貪婪性和佔有慾。其實,對這句還應加上一條,那就是對待金錢,“花不花先貪著”。據8月5日《大河報》報道,浙江省最大的一審判死刑的貪汙犯呂德昌,鯨吞公款300萬元,可平日卻裝扮成一副窮酸相,就連一件像樣的襯衫都捨不得買,在單位是廉政建設的榜樣,回到家裡是節儉持家的楷模。可就是這樣一個表面上窮酸老實的人,貪汙數額卻創下了浙江省建國以來之最,而且還把這數百萬鉅款放了高利貸,再借雞生蛋,利上滾利,整個兒是一箇中國版的現代葛朗臺。
這“花不花先貪著”的,還不止呂德昌一個。去年底被判死刑的那個原海南省東方市市委書記戚火貴,更是一個只進不出、光貪不花的現代葛朗臺。他平日表現得清廉窮酸,對人刻薄小氣,雖說已有3000多萬元不義之財的家底了,可連他親生老母重病在身,都不肯拿錢醫治。其生性之貪婪,對金錢佔有慾之強烈,實在令常人無法理解。
有人認為,這出手吝嗇、一毛不拔的貪官,與那些醉生夢死、一擲千金的貪官相比,對社會的危害性相對要小,有時還能博得人們的同情。其實不然,後一種貪官,行為過於招搖,形跡容易敗露,一抓一個準兒;而作為老摳的那種貪官,把窮酸當保護色,以節儉作遮陽傘,反不易露出馬腳。以7月31日《今日生活》的報道為例,瀋陽市常務副市長馬向東不久前在澳門豪賭,揮金如土,一天就輸掉3600萬港幣且面不改色。如此樹大招風,自然惹人注目,所以人還未到瀋陽,便在北京被中紀委下令拘捕,成為中央領導所批示的“數額巨大,十惡不赦”,的轟動大案。再以鉅貪呂德昌來說,他案情的東窗事發,是檢察機關在查辦另一起貪汙案時,無意中給連帶出來的,如果沒有這個偶然性,這300萬的鉅貪到今天恐怕還仍是一副可憐兮兮的“窮相”呢!
照此看來,老摳的貪官如呂德昌之流,由於善於偽裝,障人耳目,所以其迷惑性更大,隱秘性更強,甚至會讓人誤將貪官當清官,反給我們的反腐倡廉平添了幾分艱鉅性和複雜性。所以,當我們將注意力對準那些紙醉金迷,偎紅依翠的貪官時,對另外一些表面上看起來兩袖清風、一塵不染的所謂清官,也要多留個心眼,這裡面是不是隱藏有那種“花不花光貪著”式的人物,亦未可知!
其實,對付不同型別的貪官,並不需要搞幾套辦法。我們應當有一種制度嚴密防範各色各樣的貪汙腐敗行為,使不論什麼人都不能輕易得逞。
時令
吳非
現在興“反季節”,尤其是冬行夏令,數九寒天中小姐們堅持穿裙子,滿街漢子則裹緊棉衣;棉衣還不敢脫,竟又看到西瓜上市了;菜市場上,冬天終於能吃上冬瓜,反季節菜也成時尚。
“反季節”的事處處有,如:這壁廂兩個教授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大打出手,那壁廂一個老闆在吟詩;芝麻官領了令箭死守在崗位上,黨委書記挖空心思要讓自己的老婆兒女成為資產階級;黨和國家領導人穿著便裝視察各地,街頭小販穿著西裝炸油條、烤山芋;小學生每天動腦筋10小時以上;幹部說沒有時間讀書;校長忙著搞錢,教師啟發學生送禮,小學生在為希望工程募捐;雜誌編輯賣版面,學者全說“出書難”,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