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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說道,她說的是實話,雖然她和李新月是同一個人,只是她的靈魂多數時候是在林夜夜的身體,不在李新月的身體。她又怎麼解釋呢,至今,她都只承認自己是林夜夜,而非李新月。
“你太傷朕的心了。”李菊哭出了聲音,他抽泣地說道。
“你也會傷心了?當初,當初你讓人把你的女兒綁上火刑架的時候,你怎麼就不傷心?當初,你把你的妻子推出去斬首的時候,你怎麼不傷心?當初,你把林氏一家全家問斬的時候,又怎麼不傷心?如今你傷心了,真是笑話。為了一件,你本來已經做錯了很久的事情傷心?值得嗎?”安寧公主忍不住挖苦地說道。她也哭了,她哭得也很傷心,畢竟這也是自己某種意義上的父親。
“新月,給我一個機會,就一個機會。無論我為你做什麼事情,我都心甘情願。”李菊看到安寧公主哭,知道她心軟了,連忙說道。
“好,那你就回安南國,這輩子再也別讓我見到你。這就是我讓你做的事情。”安寧把淚水拭乾,然後轉頭望著他說道。
“新月”李菊哭了,望著女兒如此絕情的面容,他的心在滴血,可是能怪誰,只能怪他自己。
“走!”安寧大聲說道。
“我一定會做一個好皇帝的。”李菊臨走的時候說道。
“希望如此。”安寧浮出淡淡的笑容說道。
展昭望著李菊走遠了,忍不住望著安寧公主說道。
“他走了。你真的不去送他?”
“不去。”安寧抬起頭,在她的眼中可以看到剛拭去淚水的淚痕。
“他這一走,你和他就再也無法相見了。”展昭繼續說道,他希望安寧不要留下遺憾,畢竟這是她的父親。
“相見不如不見,徒增傷感。”安寧感嘆地說道。
“我認識的夜夜不是那麼無情的。”展昭忍不住說道。今天的夜夜有些傷感,有些反常,甚至有些鐵石心腸。
“我認識的展昭,也不是那麼囉嗦的。我累了。”安寧公主同樣笑著說道。她說完轉身就走。
展昭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她。
在院子,白玉堂坐在屋頂探頭下去望著一臉悲傷的安寧公主說道。
“看樣子,這件事情,傷你傷得很深。”
“不是我。是李新月。那個人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安寧公主抬著望著在屋頂上坐著的白玉堂,一臉倔強地說道。
“對,你現在是安寧公主,不是李新月。你要不要去喝酒?五爺我請客,到我的護衛府去?那裡可是有陷空島,珍藏了三十年的好酒。”白玉堂微微一笑,然後提議道。
“貓兒,你要不要去?”白玉堂轉頭望著在一邊門口呆站著的展昭說道。
“他去,我就不去。”安寧公主似乎在生氣,她賭氣說道。
展昭笑了笑,然後搖頭說道:“我不去。”
“這貓,今天是端午節,幹嘛不去喝酒。莫非是開封府又有重大的案子?”白玉堂似乎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白護衛府,白玉堂和四鼠在喝酒,當然了,少不了歐陽春和莫小雪。
他們六個男人在喝酒,唯獨莫小雪和安寧公主坐在花圃邊聊天。
莫小雪望著安寧公主說道:“別生氣了,他並不知道你不是他的女兒。況且,就算你是他的女兒,他做了那麼多錯事,你不認他也是應該的。”
“小雪,我其實是他的女兒。你聽說過莊生曉夢迷蝴蝶的典故吧!我的靈魂一直遊離在李新月和林夜夜之間。因此,我確實是他的女兒。”
“不是吧!夜夜,你這事情也太玄幻了。好了,不理了。就算你是他的女兒,又怎麼樣?我聽說他的女兒痴痴傻傻的,你又不痴又不傻,你管他是誰。你別為了一個不知道是從那裡冒出來的老爹,弄得愁眉苦臉的。來,我們去喝酒。”
“夜夜,你知道端午節是怎麼來的嗎?”白玉堂突然笑著問道。
“當然知道,是紀念我們偉大的愛國主詩人五月初五投河汨羅而來的。”安寧笑著說道,她的心情已經明顯好很多了。
“來,我們一起來敬屈原先生一杯。希望我中華從此繁榮!願中華兒女個個都是英雄豪傑!起碼衝出亞洲,打遍歐美!”莫小雪忍不住插話進來說道。
“幹!”大家齊聲說道。過籌交錯,碰杯的聲音。眾人喝完了以後,突然想起後面那句衝出亞洲,打遍歐美似乎有些不知所云。不過莫小雪說話向來都是不知所云的比較多。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