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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讓陳浩驚訝。其實這也實屬正常,杯莫停酒樓本身就是眾多文人來此聚會的場所,飲酒之餘自然有人詩興大發寫上兩首。酒樓有此周到的準備,倒也是正常不過。
陳浩挽起衣袖,飲足墨水然後洋洋灑灑在紙上寫下了一首詩。陳浩寫完後,右手重重的拍在酒桌之上,頓時毛筆斷成三節,桌子上也有龜裂的痕跡。
接著拿起桌上的酒壺,輕呷一口淡淡的說道:“好酒,但是不夠烈!”
杜牧一直在陳浩身旁觀看,直到陳浩寫完也沒有從中魂遊歸來。待到陳浩將手中的毛筆拍斷。這才讓杜牧回過神來,不有的讚歎道:“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出口,惹得眾人不知所以。難道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子,真的是隱埋於地下的金子不成?於是眾人上前觀看陳浩所書詩句。
“屈指憂嘆西南雁,羞稱才子論詩篇。願執金戈橫跨馬,蕩平河湟談笑間。”
“好大的氣魄,好大的胸懷,好高的志向!”人群中一文人不由得讚歎道。
“不僅如此,看著十六字所用的字型,動靜結合,飄逸超邁,沉著古雅,而且字型雄渾似有破紙而出之大勢與詩相得益彰,妙!妙!妙!”說話的是一年過六旬的老人,說著眼中擎著淚水。
“是啊,我等苦研學問幾十年,均以學習他人之法而趨之若鶩,眾人均學習柳公之體,卻不能得其精髓。然而一個十六七歲的年輕人卻能獨創一體,讓我等老朽情何以堪。”杜牧深有感觸的讚歎道,自己自認為是這晚唐時期,靡靡之音中難得的清麗峻峰的風格。沒想到今天竟然見到讓自己也折服的年輕人。
自己一生追求便是憂國憂民,收復失地。由詩觀人,不由的感嘆道:“吾道不孤矣!”
要說感觸最深的當屬於珪、白世言與沈飛。於珪與白世言此刻倒是有些失神,倒不是陳浩的詩作多麼好,換成他們也能寫出,甚至辭藻華麗更甚的詩句。但是他們自問能寫出如此雄渾大氣的詩句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