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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陳浩,給他的感覺卻與他人不同,舉手投足間沒有今人所具有的的矜持與拘謹,到給人一種風輕雲淡,不卑不亢的氣度。
“好一個狂徒,大人在前竟然不行跪拜之禮,而且還直呼大人名諱,僅憑這兩則就可以定你的罪!”人群中一男子上前直呼狂徒,言辭犀利的指責陳浩。
此話一出倒是引來不少人的贊同,同時也引來眾人的鬨笑,認為眼前的白衣青年窮鄉僻壤而來,不懂禮節。
羅玉鳳與郝英俊等四人圍繞陳浩,對外怒目而視,似有一言不合便可拔刀相向的局面。
然而陳浩卻撥開包圍走了出去,來到剛才說話的男子身邊輕描淡寫道:“陳某是窮僻之地而來,自然沒有爾等見的官員多,不認識杜大人難道有錯?杜大人身著便衣沒有佩戴烏紗官服,就是為了鮮為人知,與人方便自己方便。陳某不識,難道有錯?”
“這個”一時間男子不知該如何說起,當時也只是為了討好沈飛,頭腦一熱沒有思考便說了出來。
“再則,晚輩能從於公子隻言片語中,推測眼前的老者便是杜大人,也足以見得晚輩早已對杜大人慕名已久”陳浩侃侃而談,聲情並茂的說著,繼而向杜牧施禮。
“好一個少年,哈哈!那咱們開始吧!老夫出題,以示公正。恩,那就以‘聲’為詩眼,兩位各作詩一首,讓老夫眾位做個評判!”杜牧倒是開始越來越欣賞眼前的陳浩了。只是不知腹中才學是否如嘴上功夫一般出眾。
“沈某也不願欺你,陳公子你先來吧!”沈飛做請字狀,以表示自己施以大度。
陳浩又怎麼會讓他的意願得逞,於是說道:“客隨主便,你先來吧,不必客氣!而且閣下還可以拋磚引玉”陳浩緩緩說道,他一向都喜歡後發制人,這樣才能看清一些東西。
噗!陳浩的這句話可是把沈飛噎的不輕,感情自己是磚你是玉。沈飛一臉的不爽,但是眾人當前也不好發作,知道嘴上功夫說不過對方,索性就自己先作詩一首。
“那沈某獻醜了”,說著給杜牧深施一禮輕走兩步,看著此時外面已然春雨綿綿,於是道:“微風吹動窗外雨,珠沾竹葉伴輕音。把酒言歡談今古,靜聽春蠶吐絲語。”
“好!”頓時酒樓裡發出眾人的叫好聲,連於珪與白世言都不得不承認,沈飛的這首詩四句中每一句都暗含了‘聲’。
“恩,不錯,有雨打窗臺之聲,珠打竹葉之聲,談古論今之聲,春蠶吐絲之聲,當真是暗合老夫所出之題!”杜牧手捻鬍鬚不由得讚歎道,也覺得此詩做的不錯。
沈飛一臉得意的轉過頭來看向陳浩,有些自得的說道:“陳大公子該你了!請吧!”
眾人隨著沈飛的話,把所有的目光轉移到陳浩的身上,有懷疑、有期待、有不屑
於珪有些擔心的看著陳浩,自己倒是很希望能夠幫助陳浩,但是大廳里人越來越多,眾目睽睽之下,也無法把自己想的詩句傳遞給陳浩。
“行不行啊,一個哪裡來的狂妄小子也敢在京城叫板!當真不知天高地厚!”
“沒讀過聖賢之書也就算了,但是出來不知自己乃是井底之蛙,才是最大的悲哀!”
“沒見過世面的年輕人啊”
一段段一句句的諷刺的話,傳到陳浩五人的耳中。羅玉鳳雖然憤怒,但是心裡也有些發虛,畢竟剛才沈飛的詩她也聽到了,覺得確實了得。曾經也是千金小姐的她自然能夠評出個好壞來。
“喂,你行嗎?若是不行,本姑娘帶你殺出去”羅玉鳳低聲說著,但是臉上有了一絲愧疚。
當時若不是自己急於答應,也不會有此尷尬不堪的局面。
陳浩聞聽臉上不禁有些不自然,繼而慢慢的把嘴伸到羅玉鳳的耳旁,輕聲道:“本公子哪方面都行,而且很強!以後別說行不行這樣的話,否則有你好受!”陳浩不爽的說著,任何男人被女人說不行,也是一件極其不爽的事情。
羅玉鳳一聽此話,用懷疑的眼光看著起身的陳浩,暗自嘀咕:“真的假的?關鍵時候可別讓本姑娘幫你!”
剛走出去的陳浩聽到這句話,立馬打了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在地。心中暗道,要不是本公子獨愛月瑤,否則回去就將你正法,倒時候看你還敢說不行!
然而在眾人的眼裡,陳浩的這一趔趄是懼怕懦弱的表現。就連一直看好陳浩的杜牧,也有些不看好。
陳浩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只是深施一禮繼而高聲道:“小二,拿紙筆來!”
接著便有店小二鋪好紙筆,速度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