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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世,積怨犯上,自貽非命。不有所廢,將何以興?耿弇不以賊遺君父,臣實效之,亦何負於宗室耶?此皆王華、王曇首等險躁猜忌,讒構成禍,今當舉兵以除君側之惡。
晦上表訖,以弟謝遁為竟陵內史,司馬周超佐之,將萬人留守,自統精兵二萬發江陵。大列舟艦,自江津至於破冢,旗旌蔽日。嘆曰:“恨不以此為勤王之師也。”帝覽表大怒,欲自討之。乃命彭城王義康居守,親統大軍數萬,以到彥之為前鋒,檀道濟繼之,即日電發,絡驛奔路。時謝晦在道,探得京軍已發,謂其將庾登之曰:“彼既西上,吾且侯其至而擊之,何如?”登之曰:“善,此乃反客為主計也。”晦乃停軍江口,嚴陣以待。
先是諸人為自全之計,以為晦據上流,道濟鎮廣陵,各擁強兵,足制朝廷。羨之、亮秉權居中,可得持久。故到彥之軍至,晦猶不以為意,及聞道濟率眾來,不覺失色,曰:“道濟何為來哉?”然猶恃其強,欲力戰勝之。恰值西北風起,遂乘風帆而上。那知行未數里,風勢忽轉,前後連豆,急令落帆掉槳,而西人離沮,無復鬥心。道濟親立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