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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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秘密複製了該校的建築草圖、設計圖和測繪資料,並迅速向中國工農紅軍提供了敵人的最新裝備情況,使其及時做好戰鬥準備。
透過情報小組與中共中央特科的秘密情報交換渠道,這個情況很快轉到了江西紅軍總部。後來,當國民黨軍隊得意洋洋地用大批騾子運輸隊運送這些新式山炮時,出乎意料地遭到了紅軍爆破小組和赤衛隊的襲擊。一路上,打打停停,使運輸隊損失過半。等把剩下的十幾門山炮拼裝好,秘密架設在贛南紅軍指揮部附近時,紅軍主力部隊已敏捷地撤出了火炮攻擊的範圍。
德國軍事顧問苦心經營的“大炮計劃”失敗了,德國兵工專家期待的那種“炮轟效果”也無法核實,最後不得不暫時中斷對國民黨炮兵團的補給和培訓。
此外,佐爾格情報系統還有一項非常重要的任務,即觀察國民黨軍隊武器和裝備,以便從質量上和數量上進行估計。由於大部分進口武器都是經港口運進內地,並在上海的大銀行裡結算費用,所以這項調查工作相對容易。中國軍備生產如同後勤倉庫一樣,也高度集中。南京的兵工廠也叫軍火庫,是供應陸軍和空軍現代武器的最大補給中心。佐爾格成功地搞到了一張南京軍火庫的方位藍圖,並拍攝下來送到了莫斯科。
當時,江西中央蘇區的主力紅軍約65000人,然而,這些部隊卻只有不到四萬支槍。換句話說,中國工農紅軍的主力部隊只有一半或三分之二的部隊有槍枝。
在同國民黨匪軍的激烈戰鬥中,英勇的紅軍戰士不得不用長矛、大刀來奪取敵人的武器來武裝自己。武器成了紅軍部隊的頭等大事。在國民黨軍隊準備對中央蘇區發動第三次圍剿之際,中央特科轉來了一條情報:希望共產國際遠東情報小組能為紅軍盜運大批武器。
上海的碼頭,成了外國向中國輸送武器的集散地、中轉站。據不完全統計,每天至少有上萬支槍械從此運走。
佐爾格派出了精悍的情報人員開始活動。因為他發現國民黨的官僚機構自上而下到處蔓延著營私舞弊、腐化墮落之風。一切都為了錢,用錢可以達到一切目的。國民黨軍官們為能夠住進最昂貴的外國飯店,去旅行者的夜間酒吧和歐洲人開的妓院裡鬼混,經常偷偷地出售武器,換取美元。德國軍事顧問小組的軍械員更是不願放過賺錢的機會。
終於,有一天從德國開來一艘幾千噸級的貨船,上面裝滿了步槍和子彈,估計有七八千支,子彈不計其數。負責此項接收工作的是國民黨後勤部門的一名上校陳少堂,和德國駐南京兵器檢查員馮·霍恩哈特上尉。
陳少堂是個極其貪婪的人,對金錢的欲求甚至達到了貪得無厭的地步。而霍恩哈特雖然規矩一些,但迫於家境也常幹些鋌而走險的買賣。
佐爾格早就掌握了這兩個人的底細,於是便派遣情報員米申來完成這個任務。
康斯坦丁·米申,俄國人,曾在俄軍通訊連服役。日俄戰爭期間被日軍俘獲,送到東北關押。後來,他獲釋來到哈爾濱,在此認識了馬克斯·克勞森。從此,他改變信仰,堅定地加入了共產國際的戰鬥行列中。由於在中國多年,米申精通漢語,熟悉這裡的風土人情。此外,他的德語講得也不錯。
米申西服革履,裝作一位很有錢的白俄富商,找到了霍恩哈特。經過一番試探性接觸後,他開始行動了。
一天,米申對霍恩哈特說:“我必須向您說實話,我不是什麼商人,我是沙俄白衛軍謝苗諾夫將軍的特派代表,我們需要軍火。”
霍恩哈特聽了並不吃驚:“謝苗諾夫的部隊不是駐紮在華北,有日本人供應他武器嘛,難道軍火還成問題?”
米申認真地說:“日本人是不可靠的,他們只提供少量的武器和借款,還要求將軍的部隊必須打到雅庫茨克,否則就斷絕軍火你是知道的,蘇俄紅軍已壯大起來,我們的部隊反攻談何容易?如果沒有足夠的軍火就更別想打回俄國去了。”
霍恩哈特答應考慮考慮,二人約好明天再見。
為保證騙局的真實性,第二天,米申約霍恩哈特來到白俄流亡者常常聚集的一家小酒館。這家小酒館座落在霞飛路上,是沙俄炮兵上尉特卡欽柯開設的,離佐爾格的寓所只有一百米。流亡者習慣稱它為“總部”。
霍恩哈特跟隨米申進入“總部”,在前屋的一個角落裡置放著一個陳舊的塗金神龕,裡面擺著失去光澤的尼古拉顯聖的聖像,旁邊的牆上掛著尼古拉二世的畫像,下面是兩把交叉著的軍刀,軍刀上面繫著聖喬治緞帶。這個所謂的“總部”其實是舊儲藏倉庫改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