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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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奠坤笑了。他改什麼姓都無所謂,反正他的真實姓名叫馬尚德。:“姓楊就姓楊吧,你長我六歲,咱們就算做親哥倆吧。”停了停他又說,“楊靖宇,好名字,我想這一定會成為一個響亮的名字的!”
果然,楊靖宇不負眾望,很快整頓了那支部隊,將其改編為“中國工農紅軍第32軍南滿游擊隊”,後來發展成為東北人民革命軍第1軍。
1932年冬,楊奠坤傷愈後,中共滿洲省委派他和王東周(綽號“皮鞋王”)同志一起,負責國際反帝情報組織的工作,從此楊奠坤開始了秘密戰線上的特殊戰鬥。
1938年初,楊奠坤來到原來在哈一中的老師羅稷南的家中。羅的原名叫陳小航,是著名的翻譯家,他的弟弟陳紹韓曾是華爾頓手下的情報員,1935年被敵人殺害。楊奠坤希望羅老師能給他介紹一些進步青年,送到蘇聯去學習。羅稷南給他介紹了三個年輕人,日後都成了共和國的棟樑之才。
1938年3月11日,在大光明咖啡館,伊萬諾夫與楊奠坤再次見面。
伊萬諾夫說道:“瓦爾德爾,現在我把一個關係轉給你。明天,你到南京路中國銀行門前和一位姓金的朝鮮人接頭。”
楊奠坤問道:“這個人是歸我直接領導嗎?”
伊萬諾夫笑了笑,“不僅這個人歸你領導,他的組織也歸你領導。”
楊奠坤的手下又有了自己的同志,他不再是孤軍作戰了。
3月12日,楊奠坤在南京路中國銀行的門口佯裝換外匯的樣子和老金接頭。然後,兩人來到附近的街心公園長椅上坐下。
“老楊,認識你很高興。從今以後我們就在你的領導下工作了。”老金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
楊奠坤注視著老金,他理解這些亡國亡家的朝鮮同志,在東北的抗日聯軍中有大批朝鮮同志和中國戰友一起抗擊日寇,中朝兩國人民早已在戰鬥中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楊奠坤在磐石搞隊伍的那個搭檔李紅光就是朝鮮族人。
“老金,你們的組織有多少人?”楊奠坤問道。
“五六個人吧,”老金說,“其中還有個日本人。”
“不錯嘛,連日本人也能爭取過來。”楊奠坤又問,“老金,在上海還有別的朝鮮地下組織?。”
老金說:“韓國國民黨、朝鮮革命黨、韓國獨立黨,三派在上海都有組織。”
“好傢伙,你們朝鮮人有這麼多黨派,”楊奠坤好奇地問:“這些組織有統一領導嗎?”
老金嘆了一口氣,說:“韓國獨立運動的領導者金九先生,曾努力促成三派的團結,去年8月在南京成立了韓國光復運動團體聯合會,正要在長沙舉行三黨合併大會時,朝鮮革命黨成員李雲煥狙擊金九,致使合黨運動失敗。”
楊奠坤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問:“老金,你是屬於哪一派的呢?”
老金笑了笑:“我哪派也不是,我是名國際情報戰士,難道你不清楚嗎?”
楊奠坤聽罷笑了,他感覺到眼前這位朝鮮同志非常的可愛。
1938年7月23日,日軍華中派遣軍主力師團進攻武漢三鎮,中國第5戰區、第9戰區軍隊奉命抵抗,拉開武漢保衛戰的序幕。
這時,伊萬諾夫交給楊奠坤一個任務,讓他火速趕往武漢,找蘇聯大使館武官沙赫夫,取回一批秘密檔案。
當時武漢正處於激戰中,執行這項任務無疑要冒很大風險。楊奠坤為能便於活動,帶上老金同去,因為老金的日語很流利,可以扮作日本僑民透過敵人佔領區。
一路上,二人所經之處,到處是日本軍隊,到處是殘垣斷壁,到處是燒殺搶掠,到處也充滿著反日抗日的怒火。老金扮作滿鐵上海事務所的職員,一路上嘰哩咕嚕地,果然蒙過許多日本憲兵、特務。有時,日本軍隊還專門派幾名士兵護送他們。8月上旬,日軍由九江西犯,在瑞昌登陸,楊奠坤三人只好繞道北渡長江,溯江而上,乘船進入漢口。當找到漢口蘇聯大使館臨時住處時,卻聽那裡的中國房東說,大使館早已遷往重慶,楊奠坤不覺感到懊喪。
這時,那位房主拿出一封信說:“大使館有位將軍臨行前把這封信交給我,說如果有人來找他可以將這封信給來人。”
楊奠坤如獲至寶,急忙接過那封信拆開,信是用俄文寫的,大意是:使館已撤離,如有人找大使館聯絡事宜,可到漢口玉帶門車站附近的伊蓮娜咖啡館聯絡。
楊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