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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之迎了進去,今日如此待遇還是首次碰到,跟著楊嗣昌橫行罷的他,哪受的了這個氣?
“閉嘴!再敢妄言,直接掌嘴二十!若是敢在奮武伯面前提起此事,本官必不容你!”楊嗣昌厲聲喝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接著又閉上雙眼,“軍營重地,本來便非隨意亂闖之處,奮武伯治軍嚴厲,那也是應有之意。”
這個家丁沒想到拍馬屁拍在馬蹄上,頓時嚇的一身冷汗,唯唯諾諾的退到了一邊。
雖然楊嗣昌面上看著沒有什麼,但是心中也是有些不悅,雖然他也知道,在明初時,強軍一向都有這個規矩,有的甚至皇家前來也是被擋在外面。但是近百年來,除了戚家軍外,還是沒有見過哪隻軍隊有如此嚴整的軍紀。但是人都總是有些優越感的,尤其是楊嗣昌這種青雲直上之輩,一路都是順風順水,突然碰了個釘子,肯定不會太舒坦。不過,他也知道這並非是對他一人而設,也只能保持著風度,給人一種宰相肚裡能撐船的肚量。
而且這次,楊嗣昌明面上是崇禎派來慰軍之人,但是他內心更是抱著拉攏易飛這員強將的目的而來,更是不願因為這點小事就弄的雙方第一次見面便讓易飛心存芥蒂。
突然,原本一片寂靜的軍營號炮齊嗚,巨大的轟鳴聲也是嚇了楊嗣昌一行一跳。緊接著,數百長槍兵快速列隊而前,整齊的佇列一直行進至軍營轅門口,整齊的頓了一下長槍,數百人直如一聲充滿陽剛,“殺!”
正在楊嗣昌一行有些遲疑不定之時,數百長槍兵整齊的一個側轉,從正對著他們變成側面以對,號角聲響,數百人從中向兩旁分離開來,讓出了一條可供數人並排行走的通道。十數人也是沿著這條通道向著轅門而來,人如虎,如馬龍。
看到易飛的到來,楊嗣昌也是從轎中走了出來。恭敬的等待在一旁,無論如何,易飛作為超品的存在,楊嗣昌也是不能在人前失了禮儀。
“下官楊嗣昌見過奮武伯。”楊嗣昌微微一欠身,一臉讓人親近的笑容。
“閣老太客氣了,本伯後輩晚進,哪敢當閣老一禮。”易飛虛扶了一下,也是一臉熱情,“閣老遠來辛苦,還請入營休息!”
楊嗣昌點點頭,與易飛並排而行。目光隨意的掃過這數百列隊相迎的長槍兵,卻見這些人都是如同泥塑木雕,對於自己這個大明隱相根本沒有絲毫的觀望。一個如此沒什麼,十個如此也沒什麼,但是一路行來,數百人皆是如此,也是令楊嗣昌大為讚歎,“奮武伯練的一手好兵,這些都是奮武伯的家丁麼?”
鎮西軍中從來沒有家丁這種特權階級,但是就算易飛說出實情估計也是無人相信,聞言點點頭,含糊其辭道,“是有一些在內。”
楊嗣昌沒有多想,以為這是易飛的客氣話,也就不再多問,但是雙眼卻是不斷的瞄著這些強壯計程車兵,眼中也是露出毫不掩飾的激賞之色。
一行人步入中軍大帳分主賓入坐後,易飛吩咐親兵送上茶水,“閣老見諒,軍中清苦,也只有粗茶相敬了。”
“奮武伯客氣了。”楊嗣昌端起茶水,輕輕的吹著茶漬,腦中也是盤算著說辭。
“不知閣老此來,有何要事?”易飛同樣舉起茶杯,漫不經心的道。
看著易飛雖然表面上不在乎,但是注意力卻是高度集中於自己,楊嗣昌心中也是一笑,暗道年輕人就是沒有城府,沉吟了一下,向北拱了拱手,道,“如今國勢艱難,陛下遣下官前來,宣示撫慰之意。另著本官來此,解決鎮西軍所需要糧餉。”
易飛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甚是暗淡,原本心中的萬一指望也是化為泡影,楊嗣昌這話雖然說的好聽,但是鎮西軍在京城之下,物資一向都是由京城供給,是否有缺,根本無需派楊嗣昌這種重臣來詢。楊嗣昌此來,大概也就是崇禎特意來安撫自己,讓自己能夠安穩的守於京城之旁。
對於崇禎下發的這道旨意,易飛也是猜的到崇禎所想。但是理解歸理解,但是對於崇禎如此冷血的對待平民百姓,易飛還是從心底產生一股怒意。國勢之所以到了今日,就是因為朝廷不體恤百姓,如今如此變本加厲,易飛也是實在琢磨不到崇禎心中是如何作想,難道真的是王朝末年,所有末代皇帝的心智都是被狗屎遮住了?
“楊大人,如今官軍剛剛重建立奴,建奴本已經無力擄掠我大明。放著眼前千載難逢之機,坐視建奴四處擄掠,那還要我輩武人何用?”心中既然有了怒意,易飛的言辭也是不客氣起來。
對此,楊嗣昌似乎早已經預料到,聞言不僅沒有一絲怒意,更是好整以暇的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