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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地說:“是在一次酒會,是不?不,再讓我想想,我知道了。是在波洛登公寓。”
這時法蘭西絲自椅子上坐起來,說話的聲調雖嫌疲倦卻很優雅。彼得大聲且悲痛地哀叫了聲。
“哎呀!你看你現在把姿勢又弄壞了!你非得這兒扭扭,那兒扭扭地不可嗎?你不能不動嗎?”
“不行,我熬不住了。這姿勢真難受,我肩膀都硬得不能動了。”
“我在作跟蹤人的試驗,”奧立佛太太說:“可比我想的難為多了。這是個畫室嗎?”她說著,很高興地在她四周打量著。現在都是這個樣子,簡直是個鴿子樓——沒自地板上掉了下去還算真運氣。”彼得說。
“你所需要的這兒都不缺,”大衛說:“北邊的光線很好,房間很寬敞,有地方睡;樓下三缺一的時候還可以打牌,又有所謂的炊事裝置。還有幾瓶酒可以喝。”說著他轉向奧立佛太太,卻換了一個全然不同的口吻,非常殷勤地說:“你想喝杯什麼?”
“我不喝酒。”奧立佛太太說。
“這位太太不喝酒,”大衛說:“誰想得到!”
“話雖不太客氣,倒說得很對,”奧立佛太太說:“多半的人看見我都說:‘我總覺得你酒量一定不小。’”
她開啟手提包——立刻三卷灰色的發鬈掉落在地上。大衛拾了起來交給了她。
“呵!多謝,”奧立佛太太接過來說:“今天早上匆匆忙忙地。不知道我還有髮夾沒有。”她伸手在手提包裡摸出來,又把發鬈在頭上別好了。
彼得大聲笑了出來——“好膽量,”他說。
“太離譜了,”奧立佛太太心中想:“我怎麼會這麼傻,老以為自己這次會碰上危險。危險——這些人?不管他們外表如何,的確是幾個非常和氣的好人。朋友常對我說的真不假。我的想像力是過於豐富了。”
隨後,她說她得走了,大衛,一副攝政時代的男性風度,扶著她走下了搖晃的樓梯,又指點了她通往國王大道萬無一失的最便捷的途經。
“然後,”他說:“你可以搭公車——或是你要的話,也可以叫一輛計程車。”
“叫計程車。”奧立佛太太說:“我的腳都要僵了。愈早坐進計程車愈好。謝謝你,”她又說:“對我莫名其妙地跟蹤你,竟然沒有介意。好在,那些私家偵探、職業偵探什麼玩意兒的,總不會是我這副模樣的。”
“也許不會,”大衛莊重地說。“從這兒往左轉——再右轉,再往左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