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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那個臺灣女人給我打電話來詢問進展,我也已經把找不到的事實都告訴了她,並且催她儘快取回勳章。
然而就在通電話的同時我的手不自覺地又碰了那枚勳章一下,突然,一股新的訊號倏地躥進了我的腦海,驚得我差點扔掉電話。
我急忙攥緊勳章仔細感覺,果然有股指示著西方的訊號傳來,只不過這股訊號異常微弱,時斷時續很不穩定的樣子。
我趕緊跟那女人彙報了這一新發現,那女人也十分激動,馬上約我即刻出發,我欣然答應。
50萬啊,我萬沒想到你是如此青睞於我,這次我要不把你賺到手怎對得起你對我的一番厚愛?
那時我美得以為是財神顯靈,卻不知等待著我的卻是死神降臨。
我們定好的是十點出發,可九點剛過那女人就敲開了我的門。當時,我說還有幾件行李沒有準備好,而她卻叫我什麼也不用帶,缺什麼東西他們全權負責。
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把勳章還給她後就隨她下了樓。到了樓下,她的弟弟正在街對面的一輛沃爾沃越野車前等著我們。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件更意外的事情從天而降。先是警笛大作,接著有四五輛警車瘋也似地朝我們開來,領頭的一輛嘎吱一聲就停在了我的面前。
那臺灣女人一見警車當即大驚失色,接著就憤怒地指著我的鼻子,惡狠狠地壓低聲音說:“你你竟然敢報警?”
言罷,她逃也似地朝街對面跑去,那個叫立名的人趕緊鑽進車子發動汽車,待到女人上車,沃爾沃像脫韁野馬疾馳而去。
我被那女人嚷的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報過警了?
與此同時,停在我面前的警車上飛也似的躥下倆人來,二話不說就把我按到了警車裡。
這倆人有一個我認識,正是那晚張隊送我回家時在警車副駕駛上的那個小警察,就是下車後罵我什麼人的那個。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我徹底弄懵了,到底什麼情況?
載著我的警車撒了歡似的往前飛奔,紅綠燈什麼都不顧。我認識的那個小警察一個勁兒的對我說:“可找著您了,可找著您了!”
我問他我犯了什麼罪,他卻告訴我出大事了。
警車5分鐘不到就開到了錦江路一家工商銀行門前,此時那裡的警車已經堆滿了半條街,黃色警戒線如同蜘蛛網,拉的到處都是。
眾警察簇擁著我走進銀行,直到見到張隊長這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在10分鐘之前,這家銀行發生了一起罕見的特大搶劫案。六個蒙面持槍劫匪闖入後劫走了近一千萬的現金。而就在他們得手撤退的時候,一名押運員朝劫匪開了槍,打中了其中一名劫匪。據押運員估計,他這一槍應該直入心臟,中槍的劫匪恐怕堅持不了多久。
張隊急著把我叫來,就是希望能利用我的特異功能找到劫匪屍體,從而找到所有歹徒。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再加上昨夜休息不好,眼下只感覺一片眩暈,心臟咚咚直跳,一時間有些懵圈。
“合同帶了嗎?”張隊知道我的規矩,抄起筆來急促地喊我。
我慌里慌張地搖了搖頭。
“那這樣吧,你先開工!我保證一分錢也不會少你,一切都是老規矩,行嗎?”
我的感覺越來越不好,陽光刺眼,口渴心悸。環顧眼前無數警察,我的心裡有種欲要崩潰的感覺,其實就算他不給我錢,我也絕不敢違抗。
“周老闆這次全靠你了,”張隊用近乎乞求的聲音說,“如果晚了,歹徒會把屍體處理掉,那樣我們就沒有線索了!”
我自然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哆哆嗦嗦地跟著探員們來到一攤鮮血面前,也顧不得髒淨,下手就抓了一把。
一個巨大無比的訊號立刻映入腦海,從以往的經驗來看,如此清晰的訊號說明兩件事,一是說明人剛死不久,二是說明距離很近,近的連五公里都不會超過。
我把這訊息告訴了張隊,張隊非常興奮,一反常態地跟我握了下手,然後立即招呼大批人馬出發。
就在碰觸到他手的那一剎那,我那種難受的感覺更加劇烈,彷彿張隊的手上有什麼兇猛病毒,傳染到我似的。立時使我的腦袋刺痛,胸口憋悶,胃裡翻騰,冷汗粘溼了大半個襯衫。
虛弱的我幾乎是被他們抬著上了車,一時間幾十輛警車集體出動,在我的指引下朝著目標進發。
我艱難地感覺著手中已經發粘的鮮血,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