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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拍著腦門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沒有找到屍體,張隊還是帶著人做了必要的案件調查,結果仍是一無所獲,最後只得放人。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還是我第一次出現失誤,心中除了鬱悶還有幾分疑惑。我總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似乎是我疏忽了什麼細節?但沒有辦法,我只能和唐龍無功而返。
回到鞋店,正趕上來了一批新貨,我便和小李忙活了一個下午。小李是我鞋店唯一的員工,也是目前來講在我這裡上班時間最長的員工,到今天為止已經超過了三個月。
這幾年我的店員像走馬燈似的換個不停,我總懷疑他們暗地裡吃黑賬,於是我寧可把價位降到最低,統一標準,也絕不降價打折。小李是鄰居張大嬸的親侄子,為人還算忠厚,可是木訥了些,幹活也不大勤快,要不是找不到更合適的話,我早打算把他炒掉了。
忙活了一天,筋疲力盡。不知為啥,最近總是感覺自己身體狀況很差,腰痠腿軟,極易疲勞,而且老是有種心慌慌的感覺,等過些日子閒下來一定要到醫院做個檢查。
回到家洗完澡,我照例在打掃房屋,這時——門鈴響了。
我這才想起昨晚那對神秘的臺灣姐弟來。糟糕,我居然把50萬這麼大的事都放在了腦後。人家都上門了,我卻連那個勳章碰都沒碰一下,太說不過去了。
然而開啟門,我卻驚訝地發現,來找我的人並不是那對姐弟,而是——我大哥一家。
我從小是農村長大的。父母死得早,是大哥大嫂把我帶大的。然而,自我記事起,這夫妻倆就從未給過我好臉色看。大嫂的脾氣非常暴躁,讓我的童年充滿了恐懼。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茶壺,她居然逼我在牛棚裡睡了一夜。有時候她還不管我飽飯,一天下來就給我半拉餿饅頭吃。
儘管我每天都幫他們做最粗重的活,可他們依然覺得我只是個多餘的人。12歲小學沒畢業,他們就草草把我送到城裡做了學徒,說得好聽些是跟師傅學手藝,其實就是跟著師傅給人做鞋,半工半學,他們連學費都省下了。
起初那幾年過年我還回去,但是看著他們夫妻倆越來越冷的眼神,我再也無法忍受,從16歲起便再也沒有回過家。這期間大哥來城裡找過我幾次,要麼我不在,要麼我故意躲著不見。而在我獨立生活後便徹底跟他們斷了聯絡。
這麼些年,如果說我不恨他們,那是連自己都不大信服的;可說真的恨吧,如今時過境遷,也無從恨起了。有時我還會想,如果這倆人當初真對我照顧有加的話,恐怕我到今天還在農村種著地了吧?
站在門外的除了大哥大嫂還有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估計應該是他們的孩子。大哥手裡拎著幾個包裝簡陋的蘋果和橘子。見我開門,夫婦倆臉上擠出很不自然的微笑。除了蒼老,他們的模樣基本沒變,還是那麼的土裡土氣。
“哎呀富柴啊,我們這一頓好找,終於把你找到了!”大哥把孩子推到我面前,“快叫二叔!”
周富柴是我的本名,獨自為生後,我便改名叫周自強,取自強不息之意。
孩子畢恭畢敬地叫了聲二叔,我連理都沒理他,直接告訴這夫婦倆我已經改了名字,以後再也別管我叫什麼富柴。
進到屋裡,這兩口子居然連拖鞋都不換,還想坐我的沙發,我差點尖叫出聲,趕緊拉了兩把椅子扔給他們。
“哎呀,兄弟啊,你果真發達了,瞧這大房子大屋的,多氣派,我早就說過我兄弟將來會有大出息的!”
嫂子很勉強地附和著:“對,對”
哼,我在心裡輕蔑地笑,這倆人也夠無恥的,這老女人當初多麼地驕橫,如今也好意思腆著臉來裝模作樣,心裡不由生出一股厭惡。
他們正說著話,那孩子卻溜達到茶几前,伸手就要去抓那臺灣人留下的木盒。
我立馬大吼一聲:“別動!”
孩子嚇得趕緊縮回了手。
“這孩子怎麼這麼沒規矩!”我勃然大怒,“你當這是你家炕頭啊?想怎麼著就怎麼著!爹媽怎麼教育你的?”
大概是沒有料到我會如此過激,大哥愣了好一陣子,才一巴掌扇在孩子胳膊上:“你這沒教養的崽子,二叔家的東西能隨便碰嗎?”
孩子嚇得一頭扎進他媽媽懷裡,眼裡噙著淚卻不敢哭。大嫂低頭攬著孩子,亦不敢做聲。
“兄弟,小孩子不懂事,別跟他置氣。”大哥勸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