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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歌一進宮,自然裝著第一次聽說“御駕親征”這四個字,當即依在偌娜身邊哀怨道:“陛下一心為國,簫歌自然不敢說什麼,可是可是一想到陛下身懷六甲卻要鞍馬勞頓,我我實在”
這麼嬌嬌嘀嘀一番話說下來,偌娜也心動了,第二日果然傳出以花子夜為元帥的訊息。
舊版 第十九章 烏衣子弟 五 (補全遺漏的最後一段)
蘇檯曆兩百二十五年七月三十,徵西大元帥正親王蘇臺。花子夜開始點兵。他呼叫京師停雲營十萬精兵,以該營主將建業將軍邯鄲。蓼為副帥,該營軍司馬、行司馬等均任原職。取丹夕然為前鋒司兵、流珩為職方士、洛西城為掌書記;另聘少王傅水影為記室,其餘司糧、司革等均自夏官官屬呼叫。
委任書送到時幾個人反映各不相同,司糧、司革等人本就是夏官當值官員,隨時都可能上前線,自然沒什麼特別感受。丹夕然當時正在流珩府中做客,官署傳信之人送上任命書,她看了一眼,又問還聘了什麼人,傳信官說別的不知道,但洛西城也在呼叫之列。夕然當下大笑起來,用力拍拍流珩道:“我們幾個又能一起披掛上陣了!”被拍的人一點看不出有什麼高興,有氣無力的用兩根手指拈著任命書,唉聲嘆氣道:“我還以為可以在京城舒舒服服當上幾年米蟲,居然三個月不到又被丟回戰場,這是什麼命啊——”
“怪了,不願意與我們同進退?”
“原意是願意的,可是——我的少將軍啊,我跟著你那父帥在扶風五年,不要說回鄉省親,就連舒舒服服在關城居處睡懶覺也沒幾次。盼星星盼月亮盼到回京城,像我這樣的六位官員,夏官官屬中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最是偷懶享福的好時光,哎——”
洛西城當時正伺候舊病復發的洛遠,吃了飯一直讀書給他聽,剛剛讀到睡著,差役就來了。下人不敢驚動洛遠,悄悄將西城請出來,哪想到洛遠從來淺眠,前腳後腳跟到廳堂。差役讀完任命書,西城還沒回過神,洛遠就已經臉色蒼白搖搖欲墜了,下人一陣鼓譟驚動了西城,撲上去扶住這個叔叔。洛遠一把抓住他的臂膀,連聲道:“把這官職辭了吧,六七位的小職務還要天天拿命去拼,不值得。叔叔就你這麼一個血親,你不想成親我不逼你,只要你留在京城裡就好。”
西城被他折騰得哭笑不得,當年他遠走扶風的確是為了逃婚,可幾年邊關嘯傲雲霞、輾轉烽煙下來不但沒有生厭,反而激起昔日想都不曾想過的豪氣;加上遇到丹夕然、流珩等人,感受到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的友情,要他重回閨閣談何容易。洛遠患有宿疾,每到換季時就要折騰一段時日,西城自不頂撞他。本來若是玉臺築在,便由他出面,可這日玉臺築外出泛舟,就只能等西城照容返家。
水影的那張任命書從晉王府一直轉到太學院東閣,那人正是半月一次的例行授課,硬生生被人打斷。蘇臺的傳統,太學院掌教、少王傅這兩人半月一次例行授課對所有官員和宗室、貴族子弟開放,故而晉王也跑去湊熱鬧。一聽到任命當即喝住差役沉下臉道:“我不許。王傅是本王的司殿,本王不要她離開。”
水影伸手攔住晉王,拉著他的手到後堂,溫言道:“我若僅僅是王的司殿,自然聽任王爺安排。可我還是少王傅,是堂堂正正的朝官。陛下昨日下旨以正親王為大元帥援救邊關,言明大小朝官任殿下取作幕僚,我既列朝官之中,自當聽命。再說——”她溫柔的摸摸少年的頭髮:“王爺不想水影為您皇姊分憂麼?”
晉王聽她語氣雖溫柔,可話中顯然帶了幾分責備之意,心中十分委屈。好不容易等她授課結束,兩人一起坐車回府,晉王用力拍一下墊子嘟著嘴道:“王傅怪我不懂事對不對?”
“我自知道殿下是捨不得我。”
“才不是呢,王傅明明說我不知道為朝廷分憂,只會使小孩子脾氣。”
“”
“我就知道會被罵,都是殿上書記害我。”
水影看他氣鼓鼓的樣子本來在笑,突然神色一正:“殿上書記說了什麼?”
“沒什麼什麼啊!”
“王爺!”
到底是多年的教養,那人一沉臉少年王侯就繳械了,喃喃道:“書記要我拿出王爺的威嚴來,別讓你接了命令去邊關。”
“殿下竟跟著她胡鬧?”
“王傅,本王覺得殿上書記說的有理。你是王傅,是文官,王兄再怎麼點兵也不該點到你身上啊,這其中必定有古怪。王傅,我雖然年紀小,可也聽說了王兄和兩位王姊之間的不睦,他們歸他們不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