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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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信誠默默地跟在身後。他們乘坐電梯一同下樓,在電梯裡誰也沒有開口。一走出電梯凌信誠就把客房的鑰匙遞給了優優。
“你去結賬吧,侯局長剛才開房押了三千塊,房費只有二千多,退回來的錢都是給你的。”
優優看著那個鑰匙牌,那只是一張小卡片,和那種存錢用的卡,和侯局長剛才說的那種卡,幾乎是一樣大小的。她接了那張鑰匙卡,她知道這裡邊也有錢,但只不過區區幾百元。這幾百元難道就是她的貞操嗎?
她的目光在那張卡上凝滯了好半天,才抖著聲音問:“賬怎麼結,我不會。
凌信誠又把那張卡接過來,說:“那我去吧。”
優優看著他走向服務檯,看著他把那張卡遞給結賬員,看著結賬員問了他一些話,然後又看電腦又打電話,程式似乎很複雜。終於,全部手續辦完了,凌信試轉身離開服務檯,向優優這邊走過來。
優優看得見,他手上拿著錢。他把錢遞給優優時,一句話都沒有說。
優優接了錢,轉身往飯店門口走。凌信誠依然默默地跟在她身後。他們一前一後出了門,出門後他帶著優優往車場走,帶著她上了他的車。上車後車子還沒開,優優的眼淚就忽地一下湧出來。
她不讓自己哭出聲,她也不想讓那位小老闆看見她流淚,但他還是看見了。他說:“你怎麼了?”她怎麼了他應該是知道的,他這樣問也許只是想安慰。
優優哽咽著說:“你你讓我下去吧,我想自己走。”
“我還是送你回去吧。你住哪兒?”
優優搖頭,捂著臉擦淚,她努力讓自己的淚停下來,她在心裡罵自己:你他媽活該!
凌信誠說:“你要不想馬上回去的話,我陪你去哪裡坐坐?”
優優不回答,可能是她回答不了啦,因為眼淚越擦越多了。壓抑的抽泣讓她說不出話。
凌信誠也不再問了,他把車子開動起來,他把優優拉到了遠離這個飯店的一家小酒吧裡。這時已經將近午夜,酒吧開著但沒有客人。凌信誠把優優帶到靠窗的一張小桌前,並且為她要了一杯熱牛奶。
屋裡的光線非常溫暖,窗外的夜色卻格外冷清。這小窗被一片高樓大廈俯瞰,顯得極其渺小玲瓏。從這裡可以看到被群樓擠壓的一個袖珍廣場,還有一些毛茸茸的小塊綠地,窗外的景緻很像一幅不動的油畫,畫面中只有建築沒有行人。這寧靜讓優優的心終於安頓下來,讓她覺得整個城市都已睡去,除了凌信誠緩緩投來的目光,四周不會再有任何危險,不會再有任何窺探。
優優喝完了那杯熱牛奶,才說出一聲謝謝你。這時她才開始抬起頭,朝對面的男孩看過去。
12
優優自己也難以說清,她為什麼在乎這雙病弱無神的眼睛,在乎它流出怎樣的目光。
也許因為他是她的老闆,也許因為他與自己同齡,也許因為凌信誠是第一個知道這樁醜聞的人,也許,她一向以為,凌信誠或許對她有某種好感。
她給人的感覺一向很正派,很英氣,不容玷汙和侵犯。而今晚,她卻扮演了一個貪財的人,一個淫蕩的人,一個甘受欺負凌辱的人,一個在他面前再也不值錢,再也別裝純的賤女人!
儘管,那男孩的目光不是這樣的,他和以前一樣溫順厚道,和以前一樣沉默寡言。但優優不無惡毒地想,他也許是替他老爸在贖過,替他的公司在道歉。也許他本身就是個麻木的人,本身對女人就沒感覺,對女人沒有感覺的人,又怎會在乎女人的貞操呢。
也許什麼都不是,只是身上和心上的創傷讓優優變得太敏感,讓她變得惡毒了,讓她把什麼事都往壞處看。
凌信城給自己要了一杯葡萄酒,酒上來後他又問優優:“你要麼?”優優很想醉一下,但她後來搖搖頭。
凌信誠看看優優的臉,那瞼上有一處青腫了。他讓酒吧的服務員為優優又加了一杯奶,然後關切地問優優:“你還疼嗎,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
優優又搖頭,說不用。
兩個人又彼此看一眼,目光都藏了些羞愧的。凌信誠先把視線躲開了,他看窗外,然後問:“有件事,我想問一下,不知道你介意嗎。”
優優看著他,沒說介意不介意,但那目光的含義裡,是等待他繼續問下去。
“剛才,在車上,侯局長說要給你一張卡,他後來給了嗎?”
優優明知故問道:“什麼卡?”
“信用卡。他給了嗎?”
優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