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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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希望你能積極配合。”
優優呆呆地問道:“你們讓我配合什麼?”
王科長說:“受賄人的全部名單,都記錄在一份秘密的小賬薄上,那上面有人名,還有具體的金額。現在,我們希望你能幫我們拿到這本賬簿。”
優優的大腦從未有過這樣的慌亂無措,她最先想到的該是把她帶進信誠公司的那個姜帆,他把優優安插到信誠公司也是為了得到那本賬簿。現在,同樣的任務再次出現,不同的只是換了買主,指使者不再是一個鬼鬼祟祟的陰謀家,而是正大光明的公安局,而且,是她可以為之獻身的周月!
優優哪能想到,周月還能在她的生活中突然出現,而且出現得如此奇異偶然,他竟然主動找上門來當面求助於她,這是她連想都不敢去想的機會,是求也求不來的快樂。惟一可惜的是,這一天來得太晚。
可惜的是,她已經沒法再幹這事。
惋惜的心情讓她不由自主沉默少頃。但她很快就鄭重其事地表明態度,她對警察們說道,當然也是對周月說道:“對不起我做不了這個事情,我只是信誠公司一個普普通通的見習會計,人微言輕,我拿不到你們要的那本秘密賬簿。”
三個警察都直直地看她,誰都聽出這不是畏難而是拒絕。是未經猶豫,毫無餘地的,斷然拒絕。
王科長似乎還想嘗試說服:“丁優,你從小到大,生過病嗎,你上過醫院嗎,你買過藥嗎,你知道你買藥花的錢有多少是”
但優優打斷了他:“我知道我買藥的錢都被某些人貪了。但我知道了我也拿不到那本賬簿”
一直旁聽的吳隊長終於被優優不合作的態度再次激怒,他冷冷地插話進來截住優優:“丁優,你今天這個態度,是不是覺得你自己沒事了,是不是覺得我們拿你沒辦法了,啊?”
優優這回並不示弱,雙手往吳隊長面前一伸,露出了壓抑已久的強悍本色:“那你把我抓起來好了!有本事你今天別讓我回家!”
吳隊長被她猝不及防地這樣一將,一腔義正辭嚴霎時化作滿臉陰騖。王科長和周月也彼此面面相覷,臉上呈現的不知是無奈還是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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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一天真的來得太晚,可惜,優優已確實無法再幹這事。
因為她已經“欠了”凌家一筆還不清的血債,因為她認為凌信誠是一個善良正直的好人。
而且,她知道凌信誠對她有了那個意思,她無論答應與否,都不該再做背叛的勾當。
那天她和三個警察不歡而散,從公安分局回到公司以後,她有整整一天魂不守舍,不是為了被她拒絕的那個任務,不是為了吳隊長臨走前暗含威脅的臉色,而是為了,周月!
儘管凌信誠對她很好,儘管她還在為凌家打工,儘管她有負於凌家當以畢生償還,可週月一旦出現,愛的天平還是立即傾斜。
下午坐在辦公室裡優優一直想著周月,連下班後給信誠買飯的路上思念都沒有停止。她眼前總是晃動著那個英氣勃勃的面龐,穿了警服的周月是那麼好看。在吳隊長和王科長勸說、批評、斥責甚至嚇唬優優的時候,優優注意到了,周月始終未發一口O 她真想走進周月的內心,她真想看看周月心中的丁優,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周月知道她也來自仙泉,是他的一個鄉親,而且還在仙泉體校的拳擊館裡,看過他的訓練。但這又算得了什麼?從仙泉來的人也許很多,看過他打拳的人也許更多,多得不值一提,多得沒有意義。
周月還知道,她曾在醫院護理過他,但那只是聽人說的,具體細節並無記憶,所以這也算不了什麼。護理員說白了就是小保姆而已,是實習單位為他花錢請的一個勞力,不請她也會請別人的。保姆只是掙錢幹活的一個職業,談不上誰對誰的痴心奉獻,更談不上誰對誰的厚意深情。
如此想來,優優灰心喪氣,以此分析周月上午的冷漠,也就並無反常之處。她在周月的眼裡,也許僅僅是一名可以利用的“汙點證人”,而她時至此刻仍然不能平息的激動和委屈,才屬自作多情。
退一萬步來想,退一百萬一千萬步來想,即便周月知曉一切,對她熱情有加,她又能如何?她就可以答應他們的要求回到信誠公司,去當一名奸細?
優優這時正走進一家水餃店裡,那水餃店恰在愛博醫院肩下為鄰。凌信誠昨天晚上對優優說過,說他特想吃一頓韭菜餃子,優優下了班便去凌信誠家取了一隻保溫的罐子,在等候餃子出鍋的時候優優看著店裡進進出出的人群,目光一陣痴痴地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