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願意來就來,你願意去就去。”大舅有此承諾,他才起來,走到大勇身邊。又見大舅取出一個東西,正是那青白瓷人兒陸鴻漸。他把它掛在他的身上,那瓷人兒是溼的,不知是汗是淚。那天只有他一個人看到了大舅的淚水,那淚水難道不是溼潤到心,直到今夜。
忘憂緊緊地拽住大舅,想說什麼,又閉上了嘴,默默地走了一會兒,才說:“我把山林給你們備下了。”
風雪很快把他們兩人的背影蓋住了。現在,離他們出門已經有幾個小時了,他們已經看到了上天竺寺那雪光中的一簷翹角了。
或許,正是此刻,夜漸人深之時,花木深房小門匐然而開,把葉子嚇得一下子撲到《琴泉圖》旁。檯燈很暗,白夜幾乎認不出得茶來了。他沒有戴眼鏡,因為眼鏡使他看不清楚她。剛才他在門外站了一會兒,目光在鏡片後面激動地閃耀,喘出的熱氣一會兒就把鏡片矇住了。他不顧一切地就把眼鏡摘了下來,現在他突然衝了進來,不戴眼鏡的面容一下子陌生了許多,也好笑了許多。白夜真的就笑了起來,他抓住了她的手,但立刻就感到了他自己那雙手的寒冷,連忙退回去一邊搓,一邊放在嘴上哈氣,還說著:“對不起太涼了對不起太涼了”白夜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