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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為了不讓這種傷感的情緒氾濫成災,他換上了那種他已經習慣使用的嘲諷的口氣說:“、··我很羨慕鐘樓上的那個無法無天的暴徒啊,他不是快二十歲了嗎?我還沒動他一個指頭呢,就有那麼多人來為他的生命擔憂了。一個支那人,低賤的人種,卻享受了幸福。這種幸福,我小掘一郎一天也沒有享受過。“小掘抬起頭來,他現在有底氣目光直逼著趙寄客了,他說,“趙先生,你真不該當他們杭家人的說客,你挑起了我個人對他們杭家的仇恨。如果這個雜種現在就站在我眼前,我會一刀把他劈成兩半!”
趙寄客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咆哮,他甚至連站都沒有站起來,好半天,他才說:“別忘了,你把我關在這裡,好吃好喝,還不殺我,為了什麼?還不就是為了時時提醒你自己,你也是一個雜種。小掘一郎先生,你給我記住,雜種兩個字,別人罵得,你罵不得!”
小掘一郎臉色驟變,眼露兇光,右手就一下子地按在了軍刀上,肩膀一挺,好像就要動殺機了。然後,看得出來,他的內心正在經歷著什麼,他就僵持在椅子上,慢慢地,臉上露出曖昧的笑意,說:“趙先生,我也真沒想到,我本來還以為你不會把我看成是雜種的呢!”
趙寄客想了一想,輕聲說:“我也沒法接受你是一個雜種的事實。可是沒辦法。雜種就是雜種。“
小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