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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說蘇曼殊是一個日本女人生的嗎?我有幸與他交往一場,從來沒聽說他懷疑自己不是一箇中國人。倒是眼前有些人,明明有著中國人的血,卻要去做日本強盜的狗!”
小掘幾乎跳了起來,直逼著趙寄客就壓低著聲音叫:“你胡說,像李飛黃、吳有這樣的人才是日本人的狗。我小掘一郎,是堂堂正正的日本人,大日本帝國的一名將士,我是日本人!我是日本人!我是日本人!“
真正是打蛇要打七寸,趙寄客的話是觸到他最痛處最隱秘處了,他便像搭錯了神經一樣地歇斯底里起來,端正的五官一下子就扭曲得亂七八糟。他越是歇斯底里,趙寄客就越看輕他,話就說得越毒。他聲音不大,鼻尖對著對方的鼻尖,輕輕地說:“你嚷嚷什麼,誰說你不是日本人了?誰說你有中國人的血了?你配有中國人的血嗎?“
兩人就在蘇曼殊的墓前僵著。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就擺在這裡——一方面他們是這樣的不共戴天;另一方面,他們又是那樣地相像。他們的身高,需曲的頭髮,鼻樑,下巴,甚至他們今天都穿著同樣款式的同樣色澤的中國長衫;他們暴怒時的神態也像極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