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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你甚至還不是組織的人!“
“正因為我還不是組織的人,所以我想怎麼抗日,就怎麼抗日。”
楚卿用嚴厲得不能再嚴厲的目光盯著他,她發現目光不再起作用了。她甚至發現,在短短的一年間,杭憶已經從一個少年長成了一個成年人了。他的肩膀,彷彿在一夜間寬了出去,他的胸膛厚重起來,他的個子一下了就躥了上去,他的嗓音也發生了深刻的變化。以往那種不安的顫抖的神經質的聲調,變成了不可質疑的、因為經過洗禮而胸有成竹、因為相信自己的力量而帶有橫蠻的鐵血男兒的聲音了。
那麼說,他再也不會是她的騎士了。他是她的戰友,她的對手,甚至她的冤家了。
楚卿冷笑著說:“照你看來,我該何去何從呢?”
杭憶突然熱切地坐到她身邊,剎那間,那個熱情的詩人的影子彷彿又回到了他身上,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說:“楚卿,等你病好了,我們一起留下來,就在這裡抗日吧。你還是我的那隊長,我會永遠聽你的,就像你會永遠聽你的組織一樣。“
楚卿的臉騰的一下熱了起來,手就因為心慌意亂而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