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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當地政府對知青的不公正待遇,拉了公社二十來個知青要進深山打游擊,準備了大刀、長茅。大姐沒參加,是因為覺得躲進深山,日子一定更苦。隊伍還沒拉進山,就被全部抓獲,兩個頭頭被判了十五年刑。
“他們平反沒有?”我問,“現在每天報紙都在說糾正錯案。”
“平啥子反?牢一坐進去,人就會整垮了。”大姐把話又繞到剛才那個女同學身上,說看來只有找到她,才能找到另外一個男知青。當年他對大姐有情有意,大姐沒當一回事,現在她後悔了。
大姐的第一丈夫在一個縣煤礦當小幹部,夫妻吵鬧無一日安寧,丈夫怨恨得跑去黨委控告,說自己和妻子階級路線不同,將大姐的生父養父的事全部抖了出來。第二天全礦貼滿了大字報,揪鬥黑五類翻天,他就在臺下看著她被鬥。
“不提他了,我本來就不應該和這種人結婚。”大姐說。
“我還是覺得那個姐夫好,起碼比你第二個丈夫好。”
“一個比一個差,再找一個也不會好。結婚不是為了找好男人。”她說著把頭往旁邊一揚,先我兩步臺階在前了。
纜車道上,麻袋裝的糧食堆得齊整的車往山上,已被卸掉貨的空車往山下。一隊搬運工,底端下船裝車。另一隊搬運工在纜車頂端——倉庫大黑鐵門裡卸貨。與四周房子相比,那片倉庫區的房子,是南岸最結實的,處處是紅字警告“閒人免進”、“注意防火”,和毛主席語錄“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
我們走到纜車道下的橋洞旁,我對大姐說,“你還沒有告訴全部事,你上次說時間太晚,答應一有時間就告訴我。”
“我已說了好多不該說的事。”但大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