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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不能寫文章反對我親自參加作出的決定。
如果硬要我發表宣告,那我就再宣告一下,我是擁護黨中央北上抗日的決定的。”他還幽默地說:“朱毛、朱毛,人家外國人都以為朱毛是一個人,哪有朱反對毛的?”最後表示:
“你張國燾可以把我劈成兩半,但你絕對割不斷我和毛澤東同志的關係。”張國燾又威脅朱德:“你既然主張北上,那你就離開部隊北上好了。”朱德看穿他們的陰謀:“我是黨派來的,我不能離開部隊,”他明白,倘若離隊,很可能遭暗害。十月上旬,張國燾另立中央,自封“中央主席”,並封給朱德“中央委員”等職,朱德堅決反對:“我是總司令,不能反對中央,不能當你這個‘中央委員’。你要搞,我不贊成。我按黨員的規矩保留意見,仍以總司令的名義做革命工作。”張國燾就變換手法,監視並迫害朱德,故意縱容一些人鬧事,搶朱德乘坐的牲口;甚至有兩天不給朱德及身邊人員打飯吃。朱德臨危不懼,打電報給黨中央,揭穿張國燾的陰謀和野心。朱德到達陝北保安,向毛澤東談起同張國燾鬥爭經過時,毛稱讚他“鬥得有理有節,臨大節而不辱”,“度量大如海,意志堅如鋼”。遵義會議後,朱德賦詩曰:“群龍得首白騰翔,路線精通走一行。左右高低能糾正,天空無限任飛揚,”其意思也就是他在井岡山時期對紅軍領導幹部說的“毛委員有辦法,紅軍離不開毛委員”。後來他又曾謙遜地說:“我這個人就是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跑跑龍套,打好旗子。”這些都表明朱德處處信賴和尊重毛澤東,維護毛的領導,保護毛的安全。
“文化大革命”開始之際,朱德已是八十歲高齡的老人,但對林彪這樣想無限擴張自己權力的人,無疑仍是一種障礙,他也難免成為攻擊的物件。1966年5月,康生在上層領導中有意說,朱德是空頭總司令,組織上入了黨,思想上還沒能入黨,他還惡意中傷道:“我勸朱德的詩不要寫了,那種詩是在廁所中寫的。”年底,江青對戚本禹說,“過去講朱毛、朱毛,那是假的,真的是朱反毛,朱德是大野心家。”1967年1月中下旬,朱德的家被抄。1968年10月召開的黨的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上,吳法憲秉呈林彪的旨意,在小組會上當著朱德的面誹謗、侮辱朱德說:“朱總司令你在井岡山上怎樣反對毛主席的,講給我們聽一聽,教育我們。你當了一輩子總司令,實際指揮打仗的都是毛主席。因而你是個黑司令,不是紅司令。”對於朱德的這些誣陷、打擊,是一個八十多歲高齡的老人難以承受了。由於年齡和體力的原因,本來就不太過問國事的朱德更加沉默了。
對於朱德,毛澤東一直是保護的。在一次會上,毛澤東對朱德說:“我開始說你是紅司令,中間說你是紅司令,現在還說你是紅司令。”林彪等人在北京組織各種群眾成立“批朱聯絡站”,準備在1967年2月10日在北京工人體育館召開萬人“批朱大會”,揚言把朱德拉到現場批鬥。毛澤東得知後指出:朱德同志是紅司令,如果要開批判會,我就出席作陪。在黨的九屆一中全會上,他們又策劃不選朱德進政治局。毛澤東又說朱毛是聯在一起的,堅持把朱德選進了政治局。
林彪、“四人幫”連朱德這樣一個沉默的老人都不肯放過,足見其心狠手辣。然而,朱德的沉默似有豐富的內涵。有兩側政治笑語為證:王洪文當了副主席,有一天,去看望朱老總,朱老總對他那妄自為尊的神情無以言進,瞄了他一眼,用柺杖指指天,又戳戳地,沒有言語。王洪文嚼不出滋味來,便去找鄧小平,鄧小平答到,“這還不明白,是說你不知天高地厚”。
又有一天,王洪文去找朱老總,朱老總對王洪文的狂妄自大冷若冰霜。忽然,他要王洪文把桌上的一個雞蛋立起來。
王洪文苦思冥想無能為力,訕訕而走。為此,王洪文又去找鄧小平,鄧小平拿過雞蛋說著“容易、容易”,便使勁往桌上一磕,雞蛋立住了。王洪文大驚失色,叫道:“怎麼把雞蛋打破了?!”鄧小平漫不經心的答曰:“不破不立,這不就立住了?”
由此看來,朱德雖年事已高,但仍以沉默的方式表現對林彪等野心家的抗議,而這種沉默本身是否也包含著對毛澤東晚年獨斷、多疑和一意孤行之做法的一種善意的規勸或消極的抵制呢?偉人已萎,留下永久的沉默,這或許是一個“死結”,一把沒有鑰匙的鎖,一個無法破譯的啞謎。
1976年7月6日,朱德逝世。9月9日,比他年輕七歲的毛澤東也追隨他而去。兩人辭世時間相隔如此近,不僅給朱毛關係抹上了一層神秘色彩,也使我們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