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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成了勞苦大眾心目中的一顆明星。在一般人的想象中,朱德這位率領多少萬大軍南征北戰,打得反動派“汪汪”亂叫的紅軍總司令,一定是一個威武莊嚴、凡人不好接近的大人物。
在瑞金的時候,一次,朱德在路上休息時,幫著一個老貧農打了一陣穀場,邊打邊和老人拉家常,那老漢只覺得這位紅軍會幹莊稼活,說話隨和,也沒想到問他尊姓大名。後來開大會時,老漢發現臺上講話的人好面熟;“啊!那不是給我打過禾穀的那個人嗎?”他開始還半信半疑,心想這樣大的一個“官”,能給我們老百姓幹活嗎?揉著眼睛雙細瞅了一陣,越看越象,“不錯,是他!””這時他問旁邊的人:“臺上講話的是誰?”“你還不知道,他是朱軍長呀!”老漢一聽,愣了:
“他就是朱軍長!我得去謝謝他。”
又一次,井岡山地區的遂川縣開“窮人翻身大會”,朱德在會上把沒收土豪的財物、衣服等分給縣城附近的貧苦農民。
大會開完後,他在路上遇到一個晚到的貧農老漢。這位老漢穿著一件破爛的軍衣,由於天冷,渾身打哆嗦。當時東西已經分完了,朱德就脫下自己的棉衣給老頭披上,說:“大伯,這件棉襖就算分給你了吧!”老頭見他身上只剩了兩件貼身軍衣,說什麼也不肯要,朱德就哄他說:“你就穿上吧,我家裡還有一件呢!”老漢推不脫,就含著感激的熱淚把棉襖穿上的。
過了幾天,紅軍又在城裡開鬥爭土豪劣紳的大會。那個老頭穿著朱德同志送給他的灰棉襖趕來了。他抬頭一看,見臺上講話的那位中年紅軍好象是前幾天送棉襖給他的同志,他激動地擠上前去,踮起腳尖,往臺上看了看,說了幾聲:“是,是!”接著又往前擠去,朝臺上看了看,又說了幾聲:“是,是!”
站在他身旁的一個赤衛隊員奇怪地問他:“大伯,你口口聲聲說‘是!是!’——‘是’什麼呀?”老頭高興地說:“是臺上講話的紅軍送給我棉襖的。”那赤衛隊員瞅瞅他穿的灰棉襖,又笑著問:“大伯,你知道臺上講話的紅軍是誰呀?”這一問,可把老頭問住了,怪自己前幾天忘了問他的姓名,焦急地說:
“你快說,臺上講話的是誰?”那赤衛隊員翹起大拇指,自豪地說:“他就是咱們紅四軍軍長朱德。”老頭子聽了又驚又喜,連忙伸出兩個大拇指,激動地說:“呵!原來他就是朱軍長,怪不得這樣溫和,這樣體貼旁人!”
1929年冬天的一個傍晚,朱德率領一部分紅四軍戰士,在瑞金與長汀兩縣交界的古城宿營,他住在一棟土牆矮屋裡。
矮屋裡住著一位白髮蒼蒼、滿面皺紋的聾婆婆(她本姓龍,因為一家人被白匪殘殺,耳朵氣聾了,村裡人便叫她聾婆婆)和一個八、九歲的孫女桂香。朱軍長和她們說了一會兒話,走進廚房見兩口缸裡一點水也沒有,便悄悄地到後面小溪邊挑了兩擔水,倒在水缸裡,最後又挑了水放在廚房裡。然後回到隔壁小屋,在油燈下寫東西。聾婆婆去做飯時,見廚房水缸、水桶都裝滿了水,盆盆罐罐也收拾得井井有條,真是又感激又高興。她回身取出幾個雞蛋,用紅布包上,帶著孫女,要去感謝那位給挑水的紅軍。可是,那位紅軍叫什麼名字呢?
不知道。聾婆婆看到的紅軍都是青年小夥子,數剛才到她家給挑水的那人年歲大,說話又和氣,又體貼人,心想他大概是個“伙伕”吧!於是就來到紅軍的廚房裡,問一個年輕的炊事員:“小同志,你們那個老伙伕在這裡嗎?”小炊事員莫名其妙地說:“我們這裡都是小夥子,哪裡有什麼老伙伕?”聾婆婆耳聾聽不清話,只顧焦急地在屋裡來回找,誰也不知道她要找哪一個“老伙伕”。正巧這時朱軍長笑盈盈地走進廚房來了,桂香一個箭步撲了過去,喊了聲“老伯伯!”聾婆婆回頭一看,正是自己要找的“老伙伕”,便連忙把紅布包著的雞蛋塞到他手裡,說:“同志,小溝裡也沒有什麼好吃的,幾個蛋,請收下吧!”朱軍長關切地在她耳邊說:“老婆婆,我已經吃過了,你老人家自己留著吃吧!”說著把雞蛋放在廚房裡的菜板上,含笑走了。這時,聾婆婆可有點生氣了,她對那些紅軍小炊事員們說:“你們這個‘老伙伕’真客氣,看不起我這個老婆子”,正說著,小桂香已經打聽出了“老伙伕”是誰,連忙尖著嗓子在她耳邊叫著:“奶奶,奶奶!那個伯伯不是伙伕,他是朱軍長!”聾婆婆一聽,又驚又喜,連忙問小炊事員:“他真的就是從井岡山下來的朱軍長?”小炊事員肯定地點點頭。聾婆婆一聽替她擔水的是朱軍長,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她自言自語地說:“呵!難怪他這樣愛護窮人”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