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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的人進行批評,而且批評時用字相當重。鄭抗戰前是我清華同學,在學校學中文。他是“一二·九”的參加者,也是1946年我在北平《解放》報工作時的同事。可是我以前沒有看過他寫的文章,也不知道他對哲學有這麼大的興趣,這回是我第一次讀到他寫的文章。這篇東西,是有他獨立見解的。但他並不把這篇文章拿出去發表,而是送到中宣部來要求“審查”。中宣部收到鄭寫的文稿和來信後,周揚就把我找去商量。我們兩個人認為這類學術問題屬於爭鳴範圍,中宣部不應該去“審查”,但又都認為不能不給以答覆。我主張中宣部開一個小型的討論會,請鄭參加,這樣我們中宣部既表示了對他寫的東西的重視,同時也處理了他的來信。周揚完全同意我提出的辦法。他還認為中宣部以後可以經常開開這種會議。我當然贊成這個主張。周揚讓我同陳伯達商量,陳伯達也贊成中宣部可以多開這樣的會議。於是我提出一批會議參加者的名單,其中有哲學所研究黑格爾的楊一之(他單獨翻譯了黑格爾的《邏輯學》)、賀麟(他翻譯了黑格爾的《小邏輯》並參加翻譯了黑格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