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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可以輕易地變成過去的,過去的也很容易變成未來的。 時間對我永遠是真正的痛苦,我急於戰勝時間,使它服從我,我狂妄地急於走向終點,這個終點不是終點——死亡,而是終點——永恆,是超驗的時間,我一直努力走向另一種世界,與“這個”世界異己的世界,它的“異己”對我來說不是異己,而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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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自我認識
進步人士和文化人士不喜歡世界末日論意識,其根據是:它導致消極性,導致對偉大歷史任務的否定。 但這種看法只能應用於那種世界末日論意識,即存在於禁慾主義的僧侶生活中的世界末日論意識,或者在索洛維約夫的《反基督者的故事》中,或者在列昂季耶夫那裡找到自己表現的世界末日論意識。 應該說,啟示錄思潮大多采取了頹廢的消極性形式和否定創造使命的形式。 這種思潮處於索洛維約夫的生命末日的控制之下,對我又是完全格格不入,我認為要與它進行戰鬥。 人們很輕易地在體驗瀕死狀態,在與自己的感受、依戀和利益聯絡在一起的歷史時代的結束之基礎上講述進入世界末日,那種意識形態的基礎是無能、沮喪與恐懼。但是,從沮喪與恐懼中任何積極的東西也不可能產生。 與我接近的不是索洛維約夫,也不是列文齊葉夫,而是費多羅夫和他的與戰勝死亡相關的人的積極性的意識,我認為這是基督教史上最高的意識。我認為費多羅夫的哲學是完全不令人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