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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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收費員塗春林後腦也捱了一拳,倒在地上。塗春林爬起來後打電話報告了林場值班室,值班幹部通知森林防火車追趕。在離停車場3公里處,趕上了其中一輛白色麵包車,並示意其停車。兩輛車都停下了,將林場的車夾在中間,車上下來10多個人,將林場7個人圍在中間,拳打腳踢,有的還解下皮帶抽打,將7個人打翻在地,並將其中的幾人踢到路邊的山崖下。然後將林場的車子開到路邊,將車鑰匙扔掉,拉掉車上的電動線路。這夥人不顧山崖下求救的慘叫,拉響警笛,一溜煙地逃了。幸虧後來這些人被潛山縣公安局的警察攔住了。
但是合肥市的這群防暴警察口徑一致,否認曾在天柱山行兇打人,尤其否認將林場職工踢下山崖的指控,說是他們自己慌不擇路,跳下山崖的。
在現場看到的是,這是天柱山盤山公路中最險峻的一段,路邊山崖,山勢陡峭,亂石磷峋,最深處達幾十米,徐小東摔下去的那一段,深達18米。掉下去,非死即傷。警察們既無武器,又無警具,又不承認曾施展過拳腳,為何林場職工如此驚慌失措,不沿公路逃跑,卻不顧身家性命跳下山崖?還沒有人對此做出合理解釋。
在巨大的社會壓力下,合肥市公安局與天柱山林場達成了一紙含糊其辭的協議,“因停車費問題雙方發生糾紛,造成天柱山林場8名職工不同程度傷情,經雙方協商,由合肥市公安局防暴支隊預付醫療費6萬元(多退少補),如無殘廢,兩不相找。”無錯誤就無責任,為什麼要支付醫療費?合肥市公安局的解釋是“出於人道主義”。
今年3月13日下午3時55分,湖南湘潭市交警支隊事故調處大隊122值班臺接到報案,該市107國道板塘鋪段發生交通事故,正在值班的交警劉定輝、方軍與外聘司機鄒支健、羅柱4人駕車趕到現場。
在事故調查中,株州市工商局幹部於大喜認為交警執法不公,雙方發生口角。交警劉定輝惱羞成怒,猛踢於下身一腳,交警方軍與司機一擁而上,抓住於的頭髮強行拉上警車。車門尚未關上,於身體大部分還在車外,警車便鳴著警笛開往事故調處大隊。在車上,於又遭到交警和司機的毆打。
受害人於大喜在事故調處大隊被折騰4個多小時後乘計程車回到了株洲,此時內褲裡已是血跡斑斑。經株州市第二醫院法醫門診診斷,於上肢、胸、背、腰及下肢多處青紫,陰莖背側有約3厘米長裂處,深達皮下。醫院當即為其進行縫合,共縫合了9針。
3月14日上午,湘潭市公安局警務督察隊接到投訴,市公安局紀委案檢科展開兩週的調查,基本查清了“3·13”交警毆打無辜乘客的事實。4月3日,湖南省委副書記鄭培民看到有關此案的情況反映後,當即批示:絕不護短,依法處理。
刑訊逼供。陝西榆林市鎮川鎮是陝北的貨物集散地。1997年國慶節前夕,鎮上的摩托車、羊毛、皮張連續被盜,嚴重影響市場秩序。派出所負責人解靖平、副所長薛萬斌商定,從10月1日零時開始,分4個組分點守候偵查。10月2日凌晨3時許,解靖平帶領的一個組在柳灣加油站附近查獲兩個可疑人,帶回派出所審查。騎摩托車的可疑人,是米脂縣姬岔鄉的農民燕高東。訊問過程中,派出所民警用電警棒、警棍在燕的臀部、大腿部長時間毆打。刑訊之下,燕供出當晚和以前在鎮川盜竊摩托車3輛的事實,還供出贓物賣給綏德縣人“二虎”。
10月2日8時,薛萬斌帶領6名民警和聯防隊員押著燕高東去綏德縣尋找銷贓人“二虎”。經燕指認,綏德縣龍灣電器摩托車修理部的黑飛利是銷贓人“二虎”。上午10時,薛萬斌一行將黑帶回鎮川審查。
黑飛利既不承認他叫“二虎”,也不承認買過燕高東的摩托車,審查陷入僵局。民警們又把黑帶到院裡讓燕再三辨認,對黑進行推揉毆打。下午7時,黑又被帶到2號房間與燕對質,仍無突破,又被帶到6號薛萬斌的辦公室訊問。薛萬斌等邊問邊用警棍在黑臀部、大腿處毆打。直至晚上9時,仍然未果。解靖平讓劉軍、趙鵬看好黑飛利。時過不久,趙鵬發現黑飛利情況有異,趕忙掐其人中,聞訊趕來的解靖平,開啟卡在黑飛利手上的鐵銬,將其放在地上,做人工呼吸,又送鎮川醫院搶救,終於搶救無效死亡。榆林中院法醫鑑定:黑系遭受鈍性外力打擊,致肢體廣泛性軟組織損傷、出血,並創傷性失血性休克死亡。
黑飛利死後,解靖平召集全體民警和聯防隊員在自己的辦公室開會,商議對策。看了刑法條文,解靖平說:“新刑法對司法人員犯罪卡得比較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