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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開始允許自己吃午飯,允許自己午休。在最困苦的日子裡,我吃了上頓沒了下頓也是很正常的事,只是我對此早已習以為常。記得有一次一日三餐滴食未進,肚子揪心地痛,相信沒捱過餓的人不會體會到因捱餓而肚子痛的滋味。於是我拼命喝水,我的胃成了名副其實的水袋,走起路來咣噹咣噹地響。但水只解渴不壓餓,到後來我已吐不出雪白的唾液,只是吐一口口苦澀的清水。幸而宋棵知道後帶我到一家小吃店裡狠吃了一頓。我那一頓飯量大得驚人,他吃了一份菜兩個燒餅,我卻吃了一份菜五個燒餅。
捱到九月底,學校放了一天假,我趕回家,見米雪的來信已在我的書桌上呆了很久了。我自然迫不及待地把信撕開。
李漁:你好!
兩個月一晃而過,你那邊一切都好吧?我現在已在東莞一家電子公司落腳,整天馬不停蹄地工作著反倒覺得日子過得挺充實。只是現在我發現自己走了很長時間的路,卻突然進了一個死衚衕,進也不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