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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詫異,或許他的輟學跟我多少總有點關係。我找到了何小飛說,何小飛,你聽說了嗎?曹建退學了。他滿不在乎的說,知道了,早聽說了。我明顯愣了一下。我說,我覺得可能是我們真有點過分了,他退學可能是因為我們老是針對他呢。何小飛說,操,關我們什麼事。他自己不想上還差不多。這種人就不該呆在這裡,媽的吃軟怕硬的傢伙。我看著何小飛,想起了曹建在那天被我們幾個人欺負時的滿臉痛苦和無辜的表情。我突然覺得有點愧疚和難過。
我坐在座位上和宋棵說話。直到快上課了李小書才從外面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滿臉紅暈,氣喘吁吁。她在座位上坐了下來,何小飛就開始找她說話,我看何小飛吊兒郎當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準沒好事。他坐在李小書的後面,跟李小書接觸起來很方便。他經常跟李小書一起,在座位上打打鬧鬧。前段時間,何小飛甚至做出了更無恥下流的事,至少在我們看來是這樣。那段時間天氣還是有點熱,儘管已經是秋天了。李小書坐在座位上有個很不好的習慣,她穿著裙子,總愛把裙子在板凳上鋪開,然後才坐上去,裙子垂到地面。何小飛抓住了這一契機,在一個下午的時候,按照何小飛後來自己的細緻描述,何小飛故意把一支鋼筆丟到了李小書的板凳下面,然後把頭伸進去裝作撿鋼筆,那雙眼睛卻直往李小書的裙子裡面瞟。瞟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慢慢騰騰地把鋼筆撿了起來。然後他在我們面前調侃說,我知道李小書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內褲。我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等著他把話說下去。
他們這樣打打鬧鬧了幾天之後就把手牽到一起去了。我看到他們倆牽著手那幸福的樣子,心裡總覺得有點奇怪。我不知道李小書這樣子是不是有點不夠端莊和自重,何小飛也是,他們老是這樣子在班級裡熟視無睹的親熱,讓人覺得很不好意思。有點曖昧,也有點煽情。但是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指出來,可能是大家都怕何小飛的兇狠。
下午林可來找我,要我陪她四處走走。那會兒我正在和宋棵李想他們一起坐在桌子上打牌。在打牌的過程中,何小飛總是大喊大叫,他坐是桌子上的身體幾乎要飛了起來,惹得有些女生很厭煩的樣子,不停地回頭看我們,眼神裡滿是不滿和埋怨。我說,何小飛,你丫的也小聲點,人家還在看書呢。何小飛說,現在是週末,我靠,看什麼書啊。不玩哪還有時間再玩啊。他的聲音幾乎揚起了滿屋子的灰塵。我想也是,難得遇上一個週末。我就看不進去書,況且離中考還遠著呢。
我看著林可站在視窗安靜的看著我,我頓時提起了精神,我把手裡的牌全推給了他們,說,你們打吧,我有事出去了,林可在等我呢。他們說,靠,你傢伙重色輕友。牌還沒打完就要走?我說,真的有事,林可都在外面等我了。你們慢慢打,我過會兒就來。先找誰頂替我一下。
我剛走出教室門就發現有隻兔子突然出現在我面前,而不是林可。林可站在兔子的旁邊的旁邊,或者說,我想要表達的意思就是很遠。現在已經是秋天了,秋天看起來像個閒情逸致的季節。我沒想到剛一出門,便碰到一隻兔子。我覺得奇怪,它怎麼會跑到學校裡來。那隻兔子看起來好小,毛雪白,耳朵尖尖的豎著,回過頭來,眼睛滴溜溜的轉。它匍匐在視窗,安靜地看著我。我突然笑了,我覺得那隻兔子看我的眼神,跟林可看我的眼神有點相似,看起來都很安靜,也很溫暖。很親切的樣子,不會讓我覺得陌生和疏遠。我覺得林可就是一隻兔子,一隻溫暖的兔子。
林可走了過來,我指了指窗臺下面的那隻兔子。她顯得很驚訝的說,我好喜歡兔子。我說,嘿嘿,那我幫你把它捉回來吧。林可說,不用了,不用了。但是林可口中雖說不用不用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那隻兔子。我說,你別動,別嚇著了它,我去幫你把它捉回來,然後再把它放回去。林可乖乖地點了點頭。
我從一邊繞了過去,慢慢地摸到它的身後。哪知它的警覺比我要高。它發現背後有了一點動靜,耳朵就立即豎了起來,迅速回頭看了身後的我一眼,撒腿就跑。可能是比較慌亂,它竟然一頭撞進了我們教室。然後我就聽到了教室裡傳來女生的尖叫。那隻兔子在教室裡神色慌亂地穿梭著,如魚得水一樣,暢行無阻,把幾個安心讀書的女生惹得不停的尖叫。李小書嚇得把手中的書本都丟出去很遠,砸在了何小飛的頭上。何小飛氣得一聲大喊,靠,哪個王八蛋用書本砸我?當他回過頭來看是李小書,李小書正臉蛋紅僕僕的看著他,他立即變了臉色,嘿嘿一笑,你幹嘛拿書本砸我啊?我還以為是誰在故意耍我呢?李小書仍然指著在教室裡團團轉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