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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正說著,李小書就從外面走了進來。何小飛厚著臉皮跟她打招呼,李小書,過這邊來做做啊?李小書看了看我們倆,笑了笑沒說什麼。
何小飛把嘴湊到我耳朵跟前說,李漁,有戲,我看她那樣子就知道我一定能把她泡到手。我被他說得滿頭霧水。我問,為什麼?他說,她是個容易被說服的女孩子,或者這麼說吧,她是個容易動搖的女孩子。其實她剛才很想過來,不過有點猶豫罷了。我說你怎麼知道?你算命的啊?他說,這叫經驗,操,你不懂的。我泡過的女孩子比你見過的都還多。我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
正上晚自習的時候,秦欲曉被幾個陌生人叫了出去。一直到放學都沒見他回來。回到宿舍才看到他,他正坐在床頭哭泣。他一把把的抹著眼淚和鼻涕。我走過去問,秦欲曉,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他不說話。我又問了一遍,他才斷斷續續地說,他們把我身上的錢都給搶走了。我說誰啊?誰搶走了你身上的錢?秦欲曉說,就那些人,我也不認識。我說,是我們學校裡的人嗎?他說,好象是的。
第二天我把這事兒告訴了何小飛,何小飛說,操,咱們這就去找他們算帳。當秦欲曉帶我們找到那幾個傢伙的時候,我們都呆住了,那幾個傢伙的年齡看起來比我們小得多,估計是低年級的,沒想到他們幾個傢伙膽大包天的,居然惹到我們這些高年級的人的身上來了。何小飛走了過去指了指秦欲曉說,你們是不是搜刮了他的錢?那幾個人看著何小飛說,你是誰?關你什麼事?何小飛立即破口大罵,我操你媽,我是誰,我他媽何小飛,你聽說過了嗎?把錢給我立即還給他,不然我饒不了你們幾個。他們看著何小飛兇狠的樣子,個個噤若寒蟬。其中一個人立即把錢掏給了秦欲曉,慌忙給我們道歉。看他們那低三下氣的樣子,我們多少總有點洋洋得意。
李想最近一段時間的表現有點讓我們覺得奇怪。他經常在每天夜裡忽然坐起來,出去走動或者坐著發呆,而且最讓人受不了的是他睡覺老打呼嚕,他的鼻腔總會發出火車一樣的轟鳴聲,常搞的我在半夜裡彷彿感覺到地動山搖。我每次都在他的呼嚕聲中醒來,又再次在他的呼嚕聲中睡去。我想不出他到底因為什麼,而經常在深夜裡忽然醒來,站起來出去走走,或者呆呆地在床頭坐一會兒,然後繼續睡覺。讓人感覺他似乎有所煩悶憋在心裡,無法釋然。李想做這一切的時候顯得小心翼翼,像個孩子,卻被我看在眼裡。有一次我醒來了之後,就和他在黑夜裡對視,好像一個賊在盯著另外一個賊。他始終不肯開口說話。我說李想你最近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看起來很懊惱和煩悶的樣子。他說,沒什麼。看他不想說,我也不好再多問什麼。然後蒙上頭,繼續睡覺。但是半天過後,他卻突然把我從被窩裡揪了出來,說,李漁,我給你說點事。那會兒我仍然有點迷迷糊糊,喃喃地說,什麼事?我看都沒看他一眼,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他說,哦,沒什麼,那你睡吧。
但是李想到底還是把他心裡所有的想法都告訴了我,那是在一天晚上,我從外面送完林可回來。我回來的時候發現李想死豬似的蜷縮在宿舍門口,身邊躺著幾個空酒瓶。看他爛醉如泥的樣子,我突然覺得有點心疼。我覺得他好象是在故意地折磨自己。那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同學們都已經睡著了。宿舍裡偶爾傳來一陣陣的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和細碎均勻的呼吸聲。
那一夜李想掏心掏肺地跟我說了很多話,或許也是我們從小到大以來說得最多的一次。他和我談起了酗酒的父親,談起現在突然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從童年的某些我當時並不知道的陰影,到現在的青春期的茫然和陰暗,他幾乎無所不談。他說,現在,我的內心已經越來越灰暗。我說,算了,什麼事情都會過去的,你不要想那麼多。他接著喝酒,好象根本就沒聽到我的話似的。我接著說,你說你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是誰?我認識嗎?他說,你不認識,但是林可認識。我說,那你到底喜不喜歡人家?喜歡的話我叫林可幫你跟那女孩子說吧。他說,我心裡很亂,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我買了份禮物,本來想親自送給她的,但是我始終沒有勇氣。我說,怕什麼,想送就送吧,過了這村可沒了這店了。要不,你把禮物給我,我找林可,叫她幫你轉給那女孩子。他說,再等等吧,等我考慮清楚了再說。看他情緒這麼低落,我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只是陪他這樣呆呆的茫然的坐著。
曹建輟學了,這是我們所沒有料到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見他來上課,以為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在不斷的逃課,直到後來才聽有人說,他已經輟學在家了。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