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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一路急來,還不及向竹杉兄陳明原委就”
“噢,明白了。好,改日再玩,只下回不失約就行。”中年人站起來,說罷悻然而去。
周作民又連連向汪志農致歉,說:
“我實出無奈,請仁兄多多包涵才是。我拜謁仁兄,是有”
沒等周作民說完,汪志農便打斷他的話說:
“這裡不是談正經事的去處,我們走吧。”
周作民只好跟他上路。心想:“有求於人的事兒無論多麼著急都得耐著性子,客隨主便嘛。身居客位,只好任憑主人安排。”
上了車,汪志農對司機吆哈一聲,臥車啟動了。
回到汪府,他倆便如同有數十年交情的摯友一般親密了。汪志農滿口答應次日下午三點帶他去徐樹錚處。其實汪志農也非常欣喜,原來他窮追不捨地花大錢兒費功夫與周作民結識,就是奉了徐樹錚之命。徐樹掙早聞周作民之名,知其有才,欲拉其入夥以壯皖系實力之心由來已久。
安徽之行,折服督軍倪嗣沖
北京初夏之夜,空氣相當涼爽。高高的、動得很快的雲在藍色天空中飛過。
有關文章這樣記述聰明的周作民所選擇的契機。
梁士詒滿臉愁容地走在花園的小道間。周作民緊隨其後。試探著問:
“總經理,您像有心事?”
“碰到一樁難事。”梁士詒聲音很輕,但每個音符都充滿憂鬱。“半年前,我在董事會上建議在長江下游的安徽蕪湖設個分行,董事們一致透過”
“這樣的提案哪有理由不透過!”周作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