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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無力和悲傷,無力是掙脫不了的無力,悲傷是不願掙脫卻又只能掙脫的悲傷。
“你真美!”軍官慢慢地說,說的是英文,眼神裡滿滿的是教人痛的溫柔。說成了他和她之間的秘密,終生的暗號。
“5點鐘,我就回來。可以再見的。”Echo向軍官伸出手去,不像告別,像在承諾,像在祈禱。
“不,你進入東柏林是由這裡進,出來時是由城的另外一邊關口出去。問問路人,他們會告訴你的。外交部不遠,可以走去。我們是在這一邊上班的人,你5點回來時,不在我這兒了。”
“那,那麼我也走了。”
傷感的氣氛瀰漫上來,他們互看著,握在一起的手自然地脫落開。
走了一段,Echo回頭看見仍在原地的軍官,左手按在有貼衣內袋的胸口上,向回頭的她揮手。
一剎便成永恆。
走吧,走吧,總歸是得走的。
風一點也不凌冽,凍結不了Echo的淚水。
拿到了過境簽證,東柏林是可以進了,可是西柏林卻又回不去了。關卡里的人一直審問Echo,問她的臺灣護照,問她的白色通行證。
Echo沿著圍牆,彎彎曲曲地走過了一道又一道關,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到了哪一個關口,門口站著一個人,吸著煙,目光炯炯如星。
那制服,那肩章,那英俊迫人Echo想不明白自己身在何處,感覺中只有頓入夢境的虛脫,和那落水的無力和悲傷。
不是死別了的嗎?不是一生一世永不能再見的嗎?
軍官扔掉手中的煙,向前跨了一步,停住,很近很近地看著Echo。
“來!我帶你,這邊上車,坐到第五站,進入地下,再出來,你就回西柏林了。”
Echo一句話不說,感受著軍官的手扶在自己的手臂上所傳遞過來的溫暖,柔情似水的溫暖。一直在寒冬中凍了整個半天的身體,這才放心地在這片溫暖中顫抖起來,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