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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巴望著下課的搖鈴聲,鈴聲一響,我便快速地衝出教室往操場對面的禮堂奔跑,禮堂後面的小間自然不敢進去,可是視窗是開著的。隔著窗戶,我痴望著那張畫,望到心裡生出了一種纏綿和情愛——對那張微微笑著的童顏。
也拉同學去偷看,大家都覺得好看,在窗外吱吱喳喳地擠著。直到後來,沒有人再關心那幅畫,只有我,一日跑上七八次地去與那位神秘的人臉約會。
也是一個下課的黃昏,又去了視窗。斜陽低低地照著已經幽暗的房間,光線?
《一生的愛》
畫家,他是個畫家!
從來,Echo對於畫家都是有著一種濃烈的幾近於天然的愛慕情緒,那種崇拜的意緒實際是在藝術官殿裡朝拜。
Echo看著陌生人T恤上的那幅現代派的意識流作品,由於畫家的關係,而變得極有個性極有靈氣起來。
Echo禁不住朝著畫家那雙寒星似的眸子莞爾一笑了。
畫家的毛毛蟲似的眉毛向上挑了一下,心裡奇怪自己這滿腔的火藥味不僅沒把對方轟走,怎麼還讓對方笑了起來,笑得很親和,很柔順,甚至有些嫵媚,幾乎快要燦若春花了。
好奇異的一個女人!
奇異的魅力!
畫家點燃一支菸,不用手去拿,就叼在嘴上,面部一片煙霧繚繞。透過嫋嫋的青煙,畫家的眼光像菸頭那樣忽明忽暗地閃動者,糖一般地粘在Echo的臉上,饒有趣味地看著Echo,眼神裡有好奇的,有探尋的,有欣賞的,有把玩的,甚至有些猥褻的,各種各樣的訊息大雜燴似的攪在一起。
這是一種逗弄。
Echo暗暗對自己說,卻被自己所想到的這個詞惹得臉上發起燒來。
Echo把咖啡杯放下,裡面殘留的咖啡在杯底薄薄地罩了一圈。Echo站起身,離開了座位,心裡亂七八糟地想著:他竟然那樣看著我,他以為我對他笑了有什麼特殊意義嗎?他以為他用這樣的眼神就能打動女人是不是?他以為他想打動誰就能打動誰是不是?Echo挺直了背脊,高傲地向外走去。是的,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