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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也許建雄軍的問題成了棘手之事,所以劉繼業也並未呵斥於他,盯著劉延昭,“六郎你有何主張?”
“孩兒倒是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建雄軍也好,我代州的將士也罷,都是朝廷的守衛之師,若是讓雙方同時抗敵,說不定能生出袍澤之情。”
“六弟好計謀,外患之下,肯定會同心協力,到時候生死相托,哪裡還會有這些勾心鬥角之事?”
縱使頭腦冷靜的大郎也不禁出聲讚道,劉繼業沉思片刻也是點了點頭,“好是好,只不過宋國的進攻都是小規模之勢,這磨合怕是要有一段時間,只希望期間不會有變數生出。”
“爹說的是,不如經常搞一些對陣演練,將建雄軍與我代州將士打亂組合,這樣既讓將士得到cāo練,也能無形中起到磨合之效。”
二郎補充了一句,立馬得到了認可,劉繼業也是極為贊同,這戰事不可能每天都有,但建雄軍之事卻是耽誤不得,不能將其掌握,那這把利刃可是隨時會傷了人。
又繼續商議了許久,等察覺之時,已經快到了子時,書案前的油燈也快要燃盡了,劉繼業端起涼透的茶水喝了一口,“時辰不早了,都回去歇息吧,明rì便按照剛才說的來辦。”
劉延昭隨著大郎等人起身要往回走去,卻被身後的劉繼業給叫住了,“六郎,你留下來。”
“去吧,陪爹說會話。”大郎給他使了一個眼神,小聲的叮囑了著,稍後帶著其他兄弟三人離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
劉延昭有些吃不準,但還是重進跨進書房中,“爹,你喚孩兒?”
“你的傷勢如何了?”
“孩兒讓爹掛心了,已經好了差不多了,明rì可以和兄長一道去營中cāo練。”
“恩,這就好”,劉繼業哼了一聲,閉眼靠在椅背之上,下面卻說出讓劉延昭一直擔心之事。
“六郎,為父想不明白,那rì,為什麼要下如此狠手,這可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你。”
還是被發現了,幸好在家歇著的時候已經想好了對詞,也算是有了準備,當下出言請罪,“孩兒知錯了,只是這觀察使欺人太甚,所以孩兒才一時沒忍住。”
將罪責推卸給馬元,這是他想出的最好辦法,劉繼業是聰明人,怎麼會不明白馬元前來代表了什麼。
之前還想借此機會離間一番劉繼業與北漢朝廷的關係,可是剛才兩個多時辰的相談下來他都只言建雄軍;並未提及馬元,劉延昭明白,爹是故意避過不談。
想來逼反還是需要從長計議,冒然提出,惹得劉繼業勃然大怒,那就得不償失了,歷史上可沒少有愚忠之人大義滅親的例子,劉延昭可不想做那倒黴蛋兒。
聽到劉延昭搬出馬元,劉繼業再次沉默了,說的沒錯,那rì。比試一開始他就在不遠處關注著,要是六郎不出狠手,憑著對方的狠辣勁,怕是活不到現在。
而且如果沒有打贏,麾下兒郎計程車氣就一落千丈,那馬元與建雄軍又更加的盛氣凌人,對於代州城更加的不利。
這馬元真是燙手之極啊!
劉繼業又沉默起來,劉延昭知道,他是在權衡利弊,而這個藉口也算是成功的幫他躲過一次。
“你覺得該怎樣對付馬元?”
劉繼業仍是閉著眼,但是問題卻是直接了許多,差點讓劉延昭醞釀在心底的話脫口而出,可是最後關頭,他還是忍住了。
對馬元,當然是殺了,這是劉延昭真正的盤算,他已經打聽過了,馬元是尚書左僕shè馬峰獨子,如此一來,劉繼業算是與馬家結下了樑子。
但是這種話當然不能說出口,想了片刻,劉延昭給出折中之法,“孩兒覺有有兩法可行,一是以禮相待,不過刻意的孤立於他,畢竟代州城是爹一直把守,相信一段時間自討沒趣之後,會自動返回晉陽城。”
“是個辦法,那第二種呢?”
“其二,下次與宋兵交戰之時,爹可以讓馬元隨行,他只不過個紈絝不堪的世家子,經歷了戰場的殘酷與冷血之後,怕是留他待在代州城也不會願意。”
“這倒是與我不謀而合”,聽到這劉繼業微微頷首,“六郎你的眼光長進了不少,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屋去吧。”
“孩兒先行告退,爹也早點歇息,營中大小事務還需爹cāo勞。”
轉身離去,可在跨出門檻的時候,劉延昭再次被喚住了,“六郎,你覺得朝廷處境如何?”
劉延昭止住了步子,猶豫了片刻,“爹,你是